楊攀又帶上李纖柔這跟屁蟲,開車直奔北京理工大學。龍衣坐在車後邊沉思,也不言語,好像在卜卦一般,其實這也是龍衣相法之中的心卦,這心卦是龍衣在前人書籍中所學,但是因為書籍上記載的不完全,龍衣又糅合陰陽五行之術,才創出這心卦之術。以心為媒,爻駁只在心間,卦顯天機,實在也是一神通。南方之陽火反克如今北方之水,看來是有人故意這樣的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到了再想吧。現在龍衣的龍衣相法神通剛剛成型,還未至神鬼皆明的境界,當他踏出凡人界,飛昇地仙界之後,這相法神通才算大乘。等到成聖之時那可真是天地一人爾了。但是卻也劫難難過,劫劫比肩啊。
神通難敵天數,天數不抵大道,人之死亡,皆是命途。大道彰顯空亡,世事難以全權,總是千般話難說。這世間的種種都是命數,而命數是什麼呢。這命數也不過是人性之所以然,人們覺得這是命運的安排,那麼他就是命了,如果我們自強不息,找到自己的道,那麼我們就擺脫了命。無論這道是泥濘沼澤,還是陽光大道,一定謙而不驕,敗而不餒,順氣自然,為人處世淡定。那麼我敢肯定你所走的道是最適合自己的。當有人問我他的道應該怎麼走,我總是說你自己選的,問我幹什麼。
龍衣三人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北京理工。幾人到了彭軍的宿舍就見到彭軍在那哼哼,衣冠不整,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連後輩都露出來了。熊昊見到龍衣來了,趕緊說道:“龍衣,你可來了。你看看彭軍都被打成啥樣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彭軍,眼淚都要快掉下來了,只是含在眼睛裡面不讓它下來。
“怎麼回事?怎麼就他一個人被打了,你們卻沒事?”龍衣見到四個人全在,就彭軍被打成了肉包子,鼻青臉腫,臉上的血海沒有擦乾淨呢。再一看後背上血痕道道,有棍子傷的痕跡,有長刀砍傷的痕跡。龍衣就奇怪了,這怎麼不送醫院呢,為什麼還在這挺著呢。
“怎麼不送醫院啊,還在這愣著幹什麼呢。”龍衣氣沖沖的說道。
“我們哪敢啊,外邊有人守著呢,只要一出去就會被他們抓住。到時候一頓胖揍,再把我們送回來。”熊昊憋屈無比,不是不想送,是真的不能送啊。
“好了,我先替他處理傷口,你們去買藥,一瓶雙氧水,再買點紗布繃帶。你看這手腳都快被卸了。怎麼這麼有氣無力呢。”龍衣趕緊讓熊昊買些急用藥品,自己好簡單的處理一下。但是動了一下彭軍的手,覺得好像是脫臼了。看來這頓胖揍可是不輕啊。只見龍衣雙手握住彭軍的胳膊,一下一上,這胳膊是好了。但是卻聽到彭軍殺豬般的吼叫道:“啊疼死寡人了。”
楊攀與熊昊剛出去買藥,被這吼聲嚇得一哆嗦,停住了腳步,又迴轉身形。只是見到彭軍醒來了,並且在那直喊疼疼的。知道是龍衣幫他處理傷病呢。
“還不快去,你們兩個回來幹什麼。纖柔也跟著去吧,在這也有點不方便。”龍衣見到二人又轉回來了,趕緊又囑咐二人去買藥,但是見到李纖柔在這呢,覺得還是不大方便。等會要給彭軍處理傷口,一個女孩子在場總是不好。
楊攀趕緊把李纖柔拉上,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龍衣見到他們走了,現在也不能著急處理傷口,還是問一下什麼情況吧,於是對著席鵬英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跟我說說。”
席鵬英聽到龍衣問彭軍的事情,趕緊一五一十的說道:“恩,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三個今天出去逛超市,回來就見到他這樣了。我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我覺得好像跟那幫黑澀會有關。因為他上次捱打就是那幫人乾的。”
“黑澀會,黑社會吧,那幫人為什麼找彭軍的麻煩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