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
橫眼掃了一眼門口的幾個小廝,大抵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全然忘記了自己頭一回的囂張,斥責道:“這是怎麼了?眼珠子白長了還不如挖了不要。”
轉身再對著溫殊色和謝劭,態度極為熱情,“姑爺請,二娘子請,今日前堂被二公主包了場子,小的讓人騰出一間小閣”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看熱鬧的人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謝家的名頭都不管用,那位謝家三奶奶溫二娘子一句話,人倒是進去了。個個面面相窺,也不敢多問,熱鬧瞧不成,頂多少了一樁樂子,得罪了謝家那可是關乎著家族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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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明白,謝劭同樣滿腹疑惑,走在溫殊色身後,看著小娘子同小廝聊了起來,“最近人多嗎。”
“二娘子放心,咱們覓仙樓從不缺人,只要一開張,一個早上甭管是小閣還是大堂,位子全都被約滿”
瞧這樣兒,兩人似乎熟絡得很。
謝劭回頭看向閔章。
這是要讓他解釋,閔章會意,小聲稟報道:“三奶奶上回來過一回,以理服人,認識了這兒的小廝,加之平日的飯菜訂的都是覓仙樓,想必已經熟悉了。”
所以今夜才給了這個面兒。
這東都還真是奇怪,從三品的官都不好使,全靠一張嘴。
小廝把人領到了後院單獨的一處
亭臺小閣,回頭同溫殊色和謝劭又鞠了一躬,“謝副使,二娘子稍候,先坐會兒,小的這就去張羅酒菜。”()
人一走,謝劭便一臉狐疑地看著溫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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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殊色主動解釋,“覓仙樓一位跑堂的夥計,我與他相熟。”
這個不用她說,他也看出來了,“娘子今兒的面子比我都大。”
溫殊色笑了笑,替他擺好了茶杯,“可不是嗎,花錢的才是大爺,郎君以後也該出來多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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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二公主正陪著楊家六娘子說笑,又進來了幾位貴婦,同二公主行完禮,又奉上了給六娘子的賀禮,落座後便說起了適才門前的一幕。
“今兒可是奇了,那溫氏到底什麼來頭”
二公主性格隨和,也不擺架子,京城的女眷們都喜歡和她親近,說話的人是永昌侯府家的二奶奶,皺眉道:“謝家的名頭沒管用,溫氏一開口,覓仙樓的小廝立馬把人請了進來,二殿下今日可是清了場的,那規矩定死了,按理說沒了拜帖,可不能放人”
二公主怎麼也沒料到謝劭會來,他傷好了?愣一愣,自怨道:“怪我,是本宮疏忽了。”趕緊差身邊的宮娥,“你去找覓仙樓的人送幾樣菜過去,就說是本宮不知謝公子今夜前來,給他賠罪,失禮之處還望他別記在心上。”
宮娥很快走了出去。
屋內繼續說著話,多數都在討論謝家的三奶奶溫氏。
“謝家這樣的高門大戶,怎就同門檻如此敗落的人戶聯了姻,那溫家大爺是個侍郎吧”
工部侍郎,那可是溫家大房一家的驕傲,但在這些有伯爵在身的貴婦圈子裡,便也瞧不上眼了。
且這位溫二娘子,還不是溫大爺所出,是溫家二房一個普通商戶之女。
要是放在之前,溫家老爺子太傅的名頭,倒也能算是書香門第,如今大酆建國都二十多年了,溫家那道文昌帝賜的牌匾早就被取了下來。
還有何榮譽可言。
“我倒是還聽說了一個訊息,也不知道準不準確。”
女人堆裡的話一向捕風捉影,哪裡管它準不準,只愁沒有新鮮事兒可聽。
“我聽說,這當初成親的人壓根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