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做什麼,莫非是有人騷擾心月道友?”
天蓬的聲音隨後響起,緊接著,嗡聲說道:“心月,別怕,我等都在這裡了!”
幾道遁光從北側方向飛遁而來,正是天蓬、天猷以及另外幾名妖族使者。
恆鶴眉頭不由微微一皺,正要開口言語,那名黃袍男子卻已扭頭望向了天蓬等人,雙眉一揚,說道:“我等奉老祖宗之命在此公幹,若有人敢無故靠近,莫怪本尊不客氣了。”
紫衫少婦扭轉頭來,不滿地白了黃袍男子一眼,小聲嘟囔道:“陳兄,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黃袍男子卻是兩眼一瞪,說道:“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聽到天蓬的聲音,天狐女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袍袖一揮,身周頓時狂風呼嘯,捲起漫天七色霞光,四散飛舞,漸漸淡去。
恆鶴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沉吟了片刻,轉身望向遠處飛遁而來的天蓬諸人,待眾人靠近,拱手一禮,說道:“諸位道友,方才陳賢弟言語之中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不過,我等確實是奉老祖宗之命而來,諸位道友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還是請回吧!”
“什麼意思,諸位道友是奉吞天前輩之命來抓走心月道友的嗎?”
天蓬緩緩停下腳步,神情詫異地問道。
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同樣在空中停下了遁光,一個個神情各異地左右觀望,摸不著頭腦。
方才,幾人正在暢談修煉之道,天蓬腰間佩帶的一枚玉佩卻是無端端碎裂開來,天蓬登時面色大變,二話沒說,直接就帶著眾人離開了迎仙宮,直奔此處。
天狐女看看眼前的一眾衛士,又望望遠處的天蓬等人,目光落在了恆鶴身上,緩緩說道:“這座迎仙宮平日裡只有我姐妹三人暫住,除了天蓬兄之外,並沒有其它修士來過,更沒有什麼人族的周道友,不知恆鶴兄這訊息是從何而來?諸位若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到這宮中搜上一搜。”
“這可是你說的哦,若是被本尊找出了這姓周的,你又作何解釋?”
黃袍男子再一次搶先說道。
恆鶴儒雅的面容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慍怒之色,扭頭望向黃袍男子,沉聲問道:“陳賢弟,老祖宗派你我三人出來公幹,是以賢弟為主嗎?”
“當然是以恆鶴兄為主了,恆鶴兄此言何意!”
黃袍男子雙眼一瞪,貌似無辜地問道。
“既然如此,就請陳賢弟管好自己的嘴巴!”
恆鶴不客氣地說道。
“這。。。。。。好吧!”
黃袍男子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辯解之句,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卻終於沒有多所爭辨。
恆鶴心頭的怒火這才稍稍平熄了幾分,轉身望向天狐女,說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至於這訊息從何而來,卻是不得而知,不瞞仙子,這位人族的周道友曾經在修羅、夜叉兩族掀起過滔天波瀾,老祖宗此時見他,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還望仙子能夠見諒,請他出來一見。”
“人族?周道友?他在這靈霧城中嗎?不可能,我妖族和人族一向交好,本聖和他又是相交莫逆,他若出現在此,我怎麼不知道?心月妹子,真有此事嗎?”
遠處,天蓬失聲怪叫,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天狐女搖搖頭,滿是無奈地說道:“恆鶴兄明察,這訊息肯定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散佈,小妹又不識得這周道友,恆鶴兄若要找這周道友,還應該去問天蓬兄才是!”
“周道友?莫非就是那位身懷碎星聖劍的人族修士?”
“他也到了這靈霧城中?難道說,他就是這次人族派出的使者嗎?”
“嘖嘖嘖,此人可真夠膽大的,明知道血天魔君在此!”
天蓬身後,幾名修士你一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