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鍾魑,丘龍子,你二位如今莫非也在這承天殿當差嗎?”
“師叔請座,當年若是沒有師叔援手,師侄我早已隕落不存,在師叔面前,弟子豈敢僭越,至於丘、鍾兩位師兄,今日到這承天殿,乃是為了等一名姓周的道友?”
錦袍男子滿面堆笑地說道,隨後,撇了水生一眼,又說道:“這位道友相貌陌生的很,敢問如何稱呼!”
看到白衣少年和青袍男子“火辣辣”的目光,水生早已暗自警惕,聽到錦袍男子的言語,心中不由“咯噔”一下,看來,這胡安族修士真是下足了本錢來找自己的麻煩,還好,從這三名男子體內外露的靈壓來看,都是地仙初階的修士,比金蝠王也高不了多少。
未等水生開口。範穰已擺擺手說道:“坐就不必了,這位周鼎周道友。是老夫的一位忘年之交,老夫今日到這承天殿來。只是為周道友帶一下路,周道友,把那枚令牌拿出來吧!”
聽到範穰的言語,水生淡淡一笑,伸手從袖中取出冥王令,手一揚,令牌輕飄飄地衝著錦袍男子飛去,拱手一禮,說道:“鄔道友有禮了。周某這次前來,乃是為這枚外殿使者令牌更換身份資訊!”
“小子,看來你就是本尊所等之人,我來問你,這枚冥王令你是如何得來?”
青袍男子陰冷的目光眨也不眨地望向水生,雙目之中的碧焰更盛,話語尖細刺耳,生澀難聽,方一入耳。水生體內的氣血頓時陣陣沸騰。
白袍少年同樣饒有興趣地把目光望向了水生。
水生面色一冷,不客氣地說道:“不知這位道友身居何職,和承天殿有無關係?”
“你。。。。。。本尊身居何職,和你有什麼相干?我來問你。東冥王是死在誰手中?”
青袍男子霍地站起身來,一股陰冷的氣息從體內飛出,直衝水生飛了過去。二人之間的空間頓時猛地一窒。
範穰冷哼一聲,袍袖一抖。一道赤焰飛出,直衝青袍男子胸口而去。到了男子胸前,這才化作一枚火焰掌影,重重拍了下去。
男子想要躲閃,卻已不及,“砰”的一聲悶響,身影凌空飛起,直向遠處的大殿石壁之上撞去,第二聲悶響傳來,男子身後的石壁之上禁制靈光閃爍,嗡嗡作響,男子的身影卻順著牆壁滑落在地,身周碧焰翻飛,胸前衣衫盡碎,肌膚之上多出一枚清晰的焦黑掌印,深陷入乾癟的肌膚之中,張口噴出一口碧綠色鮮血出來,喘著粗氣狠狠地瞪了一眼範穰,怒道:“範老兒,你要做什麼?”
“你又在做什麼?沒有聽到老夫方才的話語是嗎?”
範穰目光冰冷,一隻右掌眨眼之間變成了火紅之色,整個大殿之內的溫度都隨著這隻手掌而迅速攀升起來。
眼看著從青袍男子體內衝出的陰寒氣息撲面而來,水生卻是不躲不閃,任由其撞在身上,法力一催,這股氣息竟然直接沒入水生體內不見。
白衣少年看得分明,目光之中不由露出一絲凝重和詫異之色。
錦袍男子卻慌忙大步走了過來,攔在了範穰和青袍男子之間,陪著笑臉說道:“師叔有話好說,何需動怒,既然大家到了這承天殿來,都是客人,丘師兄若是得罪之處,還請師叔海涵!”
“鄔師弟說得沒錯,範師兄還請安座,其實,在下和丘師弟只是想向這名周道友問上幾個問題而已,並沒有冒犯師兄的意思!”
白衣少年在一側幫起腔來。
範穰抬起一隻如同烙鐵一般火紅的右手,看了又看,面無表情地冷聲說道:“老夫再說一次,這位周道友是老夫的忘年之交,誰要是想和他過不去,也就是和老夫做對,老夫已經有兩個甲子沒有和人動手了,正想試試體內傷勢有沒有恢復。”
白衣少年和青袍男子面色同時一變,卻是不敢再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