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發穿著白色素服的跪在那裡。
蘇悅兒心裡納悶,猜想著不會是秋蘭這會兒的給自己來認錯吧,待人走到近前,四周的丫頭們察覺到奶奶回來一個個上前相迎的時候,蘇悅兒才從那跪地本有些佝僂忽而直挺挺矗立的背影上知曉了這是何人。
她有毛病啊?跑我這來做什麼?
蘇悅兒有些納悶,此時翠兒也聞聲從屋裡出來,瞧到了被丫頭圍著的蘇悅兒便快步到了跟前伸手相扶:“奶奶您回來也不叫個下人傳一聲,咱們好叫轎子接您。”
“不過是從事廳走過來罷了,反正將才吃了東西就當散步唄,如此近的,接不接的也沒什麼。”蘇悅兒說弄眼掃了那跪地的人微微抬了下巴,翠兒便立刻揚聲說到:“奶奶您這幾日操心府內的事忙上忙下的,我們做丫頭的都瞧著累,您可要多心疼自己才是,快些回屋裡歇著才是正經!”翠兒說著便伸手挽了蘇悅兒。
蘇悅兒見此情形算是明白這一園子的丫頭剛才那般隨意之態完全就是做給這魏靈韻看的,擺明了拿她當空氣,當下心裡嘆道這府院裡的丫頭還真是個個都會來事,精著呢!
翠兒扶了蘇悅兒走了一步後才說到:“哎呀,奴婢真是罪過,竟忘了報給奶奶您知道了,魏夫人來了,說是來給您請罪賠不是來了。”
蘇悅兒聞言一笑:“你這丫頭少胡說,魏夫人是什麼身份?城主家的千金啊!給我請罪賠不是,你當她是妾啊!”蘇悅兒說著便扶著翠兒大步的往前走。
“好我的奶奶,奴婢可不敢誆騙您的,這不人就跪那裡的,您自己瞧!”翠兒說著便是指了那跪地的背影,當下那跪地的身影便是趴到了地上看,一副畢恭畢敬的卑微樣。
蘇悅兒的眼微微的眯了一下,人邁著步子往前:“這是哪個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丫頭和我逗樂子呢?也不怕魏夫人知道撕掉你的皮!”蘇悅兒說著已經走到魏靈韻的身後,眼瞧著她那趴在地上的樣子,便乾乾脆脆的抬著腳朝她的屁股上踢了一下,雖是不重如嬉鬧一般,卻使魏靈韻猝不及防下的頭就杵到了地上,於是嘭的一下脆響裡,她人的身子一歪更是抽著冷氣的呀了一聲叫痛。
淡藍的光線淡藍的天色,蘇悅兒站在跟前看著魏靈韻呲牙裂嘴的吃痛著叫了幾聲後,便是笑言道:“呦!這哪個丫頭啊?哼唧的還真像回事,行了快起來吧,沒事尋這法子的逗樂子,我可囑咐你,將來魏夫人知道了收拾你的時候,我可不會言語!”
魏靈韻咬著牙的扶地跪好,急忙言語:“姐姐瞧仔細些,我不是哪個丫頭,我是靈韻!”
蘇悅兒的身子頓了一下,人便後退一步,繼而蹲了身的就在她的面前盯著她,這才一副吃驚的樣子開了口:“哎呀,這,這還真是靈韻……我說魏夫人,你,你這是唱的哪出戏啊?你不好好的養傷跑我這裡做什麼?還這般草蓆鋪地,素衣加身,嘖嘖,如此大的請罪架勢,只怕不知道的瞧見了,以為是我折騰你又或者是你犯了什麼七出之條呢!”
蘇悅兒是張口就不客氣的,那魏靈韻聞言便是強自壓了火氣,低頭說到:“姐姐快別這麼說,妹妹今日受責罰原本就是應該的,自醒後三奶奶又與我說了您操持家業的不易以及家規之重,我才體諒姐姐治家的難處,妹妹自小嬌生慣養不知姐姐難處,這兩日裡又給姐姐惹了這許多麻煩,妹妹越想越覺得羞愧,所以前來請罪,請姐姐責罰妹妹,妹妹毫無怨言。”
蘇悅兒瞧著魏靈韻這番懺悔知罪的表演心裡滿是冷笑,而這裡是她的院落,要不要似在外面那般做樣子全隨她的心情,所以當下她便挑了眉言道:“怨言?你怨著什麼?你能怨的著我什麼?把你嫁到白家來的可是皇上,那聖旨又不是我白家求來的,你這門親更不是我白家上門親求的,我白家可不欠著你!你入府做了白家人就該遵規守據做個本分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