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一驚:“你幹什麼。”
單默按住江譽的肩膀:“他們只是輕微的教訓了下吳智,而我下手最重,我想知府大人也不願意願望別人。”說完朝坐在上面一句話都沒說的知府看去。
明明是在認錯,但是口氣聽著卻如此的猖狂,一直不說話的知府終於開口:“好,既然你已經認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來人,畫押。”
八字鬍錯愕,本以為可以藉著這事能讓知府對自己另眼相看,沒想到事情就這麼了。心中不免失落,無奈,醒木一落,判案:“來人啊,單默有意殺人,判秋後處斬。”
於是,單默被關進打撈,江譽晴空等人被放。
單默在經過江譽時,江譽說:“等我。”
單默只是會心一笑。
晴空站在江譽身邊:“他很相信你。”
“嗯。”
“那接下來怎麼辦。”
江譽看了眼正欲離開的知府:“先吃飯。”
或許是這麼久的相處,江譽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晴空只是微微一笑:“好,我們吃什麼。”
……
吃過晚飯後,江譽交給小德子一封信,便讓晴空換了身男裝,柳靜就留在客棧。
“我們這是去哪。”江譽突然要求自己穿男裝。覺得有些奇怪。
江譽巧笑:“你猜猜。”
“我們這是去幹正事吧。”
江譽皺眉:“我沒帶你幹過正事?”
晴空摸著下巴,回想以前的種種,過會才幽幽開口:“你帶我幹過的都不是正事!”
吳府,這不是今天那個知府大人的府邸嘛?
晴空不解的看著江譽。
江譽在外圍看了看,小聲的解說到:“今天下午我打探到,那個叫吳智的人是右隱疾的,只要一激動就會全身抽搐……所以。”
“所以你懷疑,他是因為病發了來不及救治才死的?”晴空接下江譽的話。
“也不全是,這種病只會導致人全身抽搐,最多暈闕,可是這突然死了……就必有蹊蹺。”抬頭看了眼這高牆,轉頭對晴空說:“我進去看一下,你在這把風。”
江譽一個縱身翻進吳府,此時吳智的屍首便放在大廳裡。江譽正欲進去探個究竟。
突然,不遠處傳來人的腳步聲。
江譽左右一瞄,一腳踩在一旁的椅子上,借力攀上一旁的柱子,一個翻身,便坐在樑上了。
只見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左顧右盼的走進大廳,朝吳智的屍首拜了拜,便上前,輕輕的端起吳智的頭,一直手似乎在下面摸索著什麼。似乎拿到了什麼東西一樣,便整理好吳智的屍首,匆匆離開。
江譽在樑上琢磨了下,還是先行離開,至少和屍體帶一個地方他不太願意。
另一邊。
“皇上,已經在這裡呆了好些天了,若還不上路……”晴惜擔心的說道,此次出巡是瞞著朝中的人的,若在外面呆的太久,被發現了,恐怕那幾個安分的人又要惹出些事情。
方旭止看了眼端坐在一旁不說話的江婉:“嗯,明天啟程。”他明白晴惜的意思,朝中不可一日無主,他必須要抓緊時間。
藉著微弱的燭光,方旭止抬頭便看見晴惜低垂的眼眸,這些天光顧著江婉,到沒注意晴惜有些瘦了,淡淡的開口:“你瘦了。”
若這是放在以前,他能發現自己瘦了,那麼也許在她看來是一種在意吧,甚至可能興奮的睡不著,但是現在,晴惜微微一笑:“謝皇上關心,皇上還是早點休息吧,臣妾告退了。”
方旭止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留給他的是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煩躁,那個只會對著他微笑的女子,何曾這樣遠離自己。
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