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又多了一樣本錢。”
謝思飛道:“以小兄弟你目前的武功,適才能在半空中無所借力的情勢下,躲過少主和展巫將的凌厲夾擊,使得若非是當年沈聖君的獨門身法‘靈魚躍’,又如何能辦得到?小兄弟先前口稱姓沈,又身俱‘天聖刀法’和‘靈魚躍’身法,敢問和我聖域上代聖君沈天成有何關係?”
那沈姓少年道:“你是說咱們聖域的沈聖君麼?小的雖然是個窮叫化要飯的,卻也知道他老人家是個人人稱頌的聖賢明君。實不瞞您說,小的就是連做夢之時也巴望著能和他老人家攀上點親戚呢,那可就飛黃騰達不用天天吃人家殘羹剩飯哩!怎麼又說是上代的沈聖君,不是這代的沈聖君麼?”
謝思飛聽他如此說,心下奇怪:這少年適才亮出“天聖寶刀”,自報姓沈,極力想證明自己和沈聖君有莫大關係,怎麼這刻卻又矢口否認、一味遮遮掩掩起來?他連問兩次,都被這少年推脫,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旁邊伯騫道:“哼,果然一輩子都是窮叫化的命,就這點出息也敢奢望和已故的沈聖君攀親帶戚,沈聖君又怎會識得你這種無賴。我不管你小子是誰,既偷學‘天聖刀法’,又在此一派胡言,本人身為聖域少主,就斷容不得你生離此地。”接著道:“聖域諸人聽著,今日務必格殺此賊,我聖域‘天聖刀法’絕不能外洩!”
站於“神夢二老”和天龍將下的三名聖域年輕子弟聽言,俱都轟然應是,“嗆”“嗆”“嗆”三聲人人拔出長劍,就要上前動手。
沙龍道:“可是此子的‘靈魚躍’身法又是從何學來?況且他手中的那柄刀是否就真是我聖域的‘天聖刀’也還有待驗證,少主,我看我們還是應當先問清楚,再下殺手不遲。”
伯騫厲聲道:“天龍將是信不過我說的話了,還是從始至終就沒當我聖域的聖君姓伯?”
沙龍道:“不敢,少主恕罪,屬下實沒有這個意思。”
伯騫道:“不敢就好。你們聽著,我聖域只能有一個聖君,那就是聖君伯彥,也只能有一把天聖刀,那就是聖君伯彥手中的刀,明白麼?”
伯騫這兩句話說得嚴重之極,聲色俱厲,沙龍、“神夢二老”和那三名年輕子弟齊聲道:“是!屬下明白!”
伯騫再轉頭面向巫國少主易思峰,笑道:“易兄恕罪,易兄稍等片刻,待小弟料理完這事,再來招呼易兄。”
易思峰道:“這是你們聖域家事,小弟不便插手,只好暫作旁觀。不過我看這小兄弟倒也不是壞人,伯騫兄可否看在在下面上,饒他一命如何?”
伯騫道:“這個就恕小弟不能從命了,此子偷學我伯家‘天聖刀法’,實乃聖城大忌,還望易兄體諒。”
易思峰道:“如此小弟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伯騫兄請。”
他們兩個說著話的功夫,那邊展飛又是一聲怪叫:“小子,拿命來!”已然縱身撲上和那少年動起手來。易思峰方欲阻止,伯騫道:“展巫將報仇心切,這也怨不得他,待小弟助他一臂之力。”說罷也飛身搶上。
他一動手,聖域這邊的三個年輕子弟彭良、祝輝和方壽也各挺長劍,加入戰團,轉瞬間場中六人已戰在一處。
那少年獨自應付展飛和伯騫任一人,也是不敵,何況此時五人齊上,不多時,左肩右肋,又已各受一刀一劍。但這少年的身法也確是奇妙之極,無論伯騫等五人如何強攻硬截,總是能在萬分危急之時以毫釐之差躲過,行險保命,不過時間一久,自是非敗身喪命不可。
山洞裡觀戰的曲白見此情景,氣憤憤道:“少主這是在殺――”
話沒說完,祺清接道:“你再說?我知你是想說‘少主在殺人滅口’是不是?哼,什麼殺人滅口不殺人滅口的,這小子裝神弄鬼,滿口胡言亂語,就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