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從今往後,我等必誓死效忠,竭盡全力為少師效勞。”
項飛雲道:“效勞什麼的飛雲是萬不敢當,自今而後,咱們只共同為聖師城和域內百姓出力罷了。”
眾人齊聲應是。雷鋒又道:“說到域內百姓,雷鋒斗膽向少師進一言:如今伯彥雲師俱歿,聖域群龍無首,伯騫德才皆不足以服眾,眼見亂局已成。少師若要為域內百姓著想,何不借此山河擂臺之際,一舉將聖君之位也爭了過來?以少師武技,當是大有機會,那時咱們攘外安內,還百姓一個真正的太平時世,少師以為如何?”
雷鋒此言一出,烈無忌和身後的七八個年輕人俱都轟然叫好。烈無忌更道:“是啊,雷兄所言不錯,伯騫既不配執掌聖域,少師就算將聖君之位搶過來又如何?”
項飛雲道:“各位有所不知,在天狼谷時,我已應允沈括兄弟要相助他奪回聖君之位,他亦立誓日後會善待百姓,勤力國事,造福大眾。而飛雲之志,唯在天下太平之後功成身退。這點我有自知之明,君主之位向須有沈括那等懂得權謀機變的人來擔當,伯騫雖然德薄,聖君之位卻更非我所能做來。此事各位休要再勸。”
雷鋒道:“聽說那沈括是沈聖君的後人,此言可否屬實?”
項飛雲道:“不錯。沈兄弟身帶天聖刀,又會使天聖刀法和沈家的家傳武功,更有著沈聖君之子沈帆前輩的遺言血書,自是沈家後人無疑。”
雷鋒道:“既如此,倘若那沈括真有君主之才,倒也做得這一任聖君之位。只是屬下等還是更信任少師。總之,無論少師將來作何決定,我們大夥都效命支援便是。”
項飛雲道:“雷兄及眾家兄弟的情意,飛雲感激不盡。”忽然話題一轉,道:“雷兄烈兄,飛雲還有些私事需辦,只怕要在途中稍事停留,不如你們二位帶領眾兄弟先行一步,我隨後跟上。”
雷鋒道:“少師吩咐,屬下自當遵命。如此我們先行一步,在前面相侯就是。”
項飛雲道:“你們不必等我,可先直接入城,我們屆時天聖城再行會合。”
雷鋒烈無忌道:“如此也好,屬下等遵命,少師請自行保重。”當下與項飛雲馬上作別,一聲叱喝,率先領人去了。
待他們走遠,項飛雲的臉色就立刻變得異常凝重起來,騎在馬上靜立半晌,忽然揚聲道:“前輩既已來臨多時,何不現身相見?”
他說話的時侯運足了內力,聲音遠遠傳送出去,數里之外皆能聽到,豈知半晌之後,四下竟是全無反應。當下長笑一聲,策馬向前疾馳,約莫行有個多時辰,驀地體內的靈鏡心蓮又行激烈反應起來。項飛雲情知有高人一路窺伺在側,再行揚聲說道:“敢問是龍神谷的高手前輩到了麼?在下項飛雲,尚請現身一見!”餘音嫋嫋,四野仍不聞動靜。項飛雲等得片刻,無奈只好又行驅馬前馳。
如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差不多每隔一兩個時辰,體內靈鏡心蓮就要莫名其妙地激烈反應一次。項飛雲初時著意提防,三番五次之後,見對方總是沒有反應,索性也不再理會,只是趕路。當日天晚,在途中一家客棧投宿。次晨用過早飯,繼續啟程。
這一日又是如此,項飛雲心下疑惑,有時想是否雲箏搞的鬼,想想又覺不是。到得第三日上,靈鏡心蓮竟突然不再有反應。項飛雲疑慮更甚。這一日行到中午,來到前面一家依山傍水的小酒店歇息。將馬匹在店門外綠柳樹上繫好,由店夥迎著,進入店中。看時店門外一面酒旗,高書“迎客來”三字。
到得裡間,見小店面積不大,收拾得卻頗為乾淨,店內分作三列整齊擺著十來張桌子。此時客人尚少,只東北角稀落落坐著三五個趕路商販。兩個小二青衣白帽穿梭其間,來往招呼。項飛雲進來之後,在東邊臨窗一張桌子旁坐下。點了幾樣簡單飯菜,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