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初出江湖,此時想來,心下著實放心不下,一時間不免躊躇。
古鉞聰道:“白伯伯,師太武功高強,你儘管放心好了。”
白苗鳳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臉譜之事,白某定不辜負,這孩子,就偏勞了。”
幽冥谷一役,靜仇師太早對白苗鳳另眼相看,說道:“阿彌陀佛,以聰兒為質,本非貧尼本意,貧尼信得過白大人。”對古鉞聰道:“聰兒,你和白伯伯同去罷。”
就在這時,林中槐忽道:“拜月貢這一路難保再無兇險,依區區在下之見,聰兒還是留在師太身邊周全,如此,江湖中人也不至於說堂堂天貓地鼠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白苗鳳想了一想,對靜仇師太道:“有勞師太。”
臉譜乃霄凰庵傳庵之物,靜仇師太也不再推辭,說道:“貧尼靜候白大人佳音。”
白苗鳳又向古鉞聰叮囑半晌,古鉞聰才與靜仇師太和八名尼姑,一路向西回霄凰庵。短短一夜之間,古鉞聰顛來倒去,最終竟和一群尼姑在一起,不禁覺著遭遇之離奇,難可逆料。
第四回內外紛爭1
日上三竿,賀蘭山南麓,落馬道旁,一匹駿馬拴在一旁樹上,四圍臨近秋草已被啃食乾淨。
一抹濃蔭之下,一張白淨寬大的長袍之上,一男一女寸絲不著,相依而眠,男子仰天而臥,四肢大開,女子以男子手臂為枕,輕輕貼著他胸脯上。
良久,男子右臂微微動了一動,緩緩醒來,隨即將女子緊緊摟了過來,一隻手自然而然向她胸脯而去。那女子經他一番一折騰,終於悠悠轉醒,她一把甩開男子的手,抓起一旁衣衫,從中掏出一疊金票來。
這兩人,正是李凌風和鳳仙兒。
李凌風緩緩合了合長袍,伸了個懶腰,望著鳳仙兒道:“乖老婆,你怕我卷錢遠去?我可捨不得。”說著,又去摟她蠻腰。
鳳仙兒一把開啟他,緩緩穿好衣裳,說道:“虧你還記得,要不是你,老孃又怎會區區一萬兩將那小兔崽子賣掉。”
李凌風暗道:“騷婆娘,一萬兩還嫌少?”陪笑道:“一萬兩也不錯了。”指尖又從她後背而右,要去摸向******鳳仙兒起身道:“老孃這輩子三種人不睡,非腰纏萬貫不睡,非貌勝潘安不睡,非達官顯貴不睡。你這醜八怪滿口惡臭,現在銀子也花完了,想和老孃玩,門兒也沒有。去,把馬牽過來。”
李凌風睜大眼道:“那可是五千兩黃金。”
鳳仙兒道:“怎麼,老孃不值五千兩?”
李凌風笑道:“值,千值萬值。”起身要去牽馬,忽轉身道:“你要走了?”
鳳仙兒冷冷道:“買賣做完,不走幹麼?”
這話冷漠已極,但李凌風一夜快活後,對鳳仙兒真有些愛不釋手,他晃晃悠悠前去牽馬,心忖:“要如何想法子讓她再伺候我一晚。”心急能之下,竟靈光一閃,也不再取牽馬,轉過身來道:“乖老婆,我是真心喜歡你。”鳳仙兒白他一眼,一句話也不願意和他多說,解開馬韁正要翻身上馬。李凌風道:“你要是愛銀子,在山下客棧,我倒還寄著三千兩……”
鳳仙兒一聽這話,望向李凌風,說道:“你沒騙我?”
李凌風目光從她脖頸慢慢向下,落在鼓起的胸脯上,雙手五指動了一動,笑道:“現在大白天,我騙你也沒什麼好處。”
鳳仙兒道:“上來。”
李凌風大喜,足尖一點,坐到了鳳仙兒身後。
鳳仙兒道:“看在我們也是老交情了,你要是真有三千兩,老孃再和你睡一晚。”
李凌風淫笑道:“三千兩換三百合。”緊緊摟著她腰。兩人縱馬下山而去。
從山上下來到了鎮上,兩人都覺餓了,一路找尋飯館,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