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石頭進去也是瞬間融化,但死了之後就完全無害了,而且經過毒液溶解之後,小饕餮的胃部一般都乾淨的很,只需要將那舌頭往前扯便能將胃泡翻過來,隨便用清水沖洗一下便可以了。
這次卻有些不同,當邱田把那胃泡翻過來的時候,裡面掉出了拇指大的一個東西來,仔細看看,卻是一隻乳白色的小蟾蜍。
邱田也不奇怪,這浮玉神山下什麼怪東西都有,看這模樣應該是小饕餮吞食後還來不及消化便被殺死了,故此便被留在了胃裡。
這蟾蜍渾身破破爛爛黏黏糊糊,白的有些��耍�慌祿褂械愣拘裕����鶘峽戳絲矗�搶鑊雷諾囊環萏欄��歉�鶘硤玫模�肫鴯蓯碌難黨猓�揮傻沒鵪穡�種敢壞��憬�求蛤艿��寺�鶘系攆攔��小�
這蟾蜍那麼小,就算含毒也有限的很,金身堂的那些莽貨個個身強體壯,吃了最多拉拉肚子,也算間接給自己消消氣了。
如若那浮玉寒蟾泉下有靈,得知自己竟然是死在一頭毫無靈智的獸類口中,如今還要被當做瀉藥,會不會氣的活過來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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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楊可不知道有人為了消氣要給自己送份大機緣來,他此時恨不得一巴掌就把那鼻涕蟲扇死。
一大早,就有個自稱是膳食房副管事的傢伙找上了門把劉古叫了出去,回來的時候,他雙目呆滯,一張馬臉上滿是苦澀,就連皺紋都深了些許,那副管事得意洋洋的跟在後頭,朝著項先招了招手。
而後那鼻涕蟲便歡快的撲了上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嘴裡還不住的說著:“仙師,您可來了!徒兒得了仙師訊息後日日期盼,等很久了!”
“啊哈哈哈。。。如你這般的天才,我可沒資格做你師傅,堂裡另有安排。。。”副管事大笑著拉著項先便揚長而去,劉古一聲不吭,宛如木人。
項楊雖然年紀不大,但目前的情形還是看得懂的,分明是項先不知受了誰鼓動另拜了師門了,可從到了這裡後,他和這小子形影不離,又是何時和別人接觸的呢?
看著劉古垂頭喪氣的樣子,項楊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古嘆了口氣,輕輕摸了摸他頭頂,雙目無神的說道:“還能怎麼回事,那小兔崽子攀高枝去了。。。”
項楊納悶道:“這幾天沒見人來找啊?”
“哪裡需要當面,靈覺傳音便可。。。”劉古苦笑著朝四周看了看:“怪不得給我們安排在這,一般的客舍都有陣法,可以阻隔靈覺,根本沒法傳音。不過那小兔崽子演的挺好,我竟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如今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每逢評定登冊之時這事情多的很,規矩又掌握在那些強大分支的手上,早就定下了宗規。唯一限制的是不得強行收取他堂子弟,但只要弟子自己願意,根本不得阻攔。”說著,劉古又朝項楊看了看:“師弟。。。你不會也。。。”
項楊樂呵呵的說道:“那鼻涕蟲是天才,我可比不上,哪有人會看上我啊,師兄你放心便是。況且就算有人真的來找我,我也不會去,我是師兄你帶上山的,三個師傅對我又那麼好,才不會那麼沒心沒肺呢!”
劉古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話都是個安慰,但心中依舊是不爽快的很,悶悶的坐在一旁哀聲嘆氣。
項楊也不知道從何安慰起,二人傻愣愣的坐在柴房中相對無言。
到了晌午時分,有個青衣雜役把伙食送了過來,可今天的量少了許多,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劉古鬱悶的看了看,知道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了,也懶得去糾纏,揮了揮手說道:“師弟,你都吃了吧,我沒胃口!”
項楊見他確實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也就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