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年十年,我都一定要找到他。”
潸潸的話音剛落,下面一片譁然,記者們紛紛拍下這個讓人落淚的畫面,都說豪門沒有真情,可潸潸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丈夫生死未卜,妻子永不言棄,哇,好久沒拍到這麼情深的畫面,必須來一發。
陸湛有些薄怒,他低聲吼潸潸:“潸潸,你胡鬧也要有個度,趕緊給我回去。”
潸潸的聲音絲毫不減小,還是讓全場都能聽到,“陸湛,為什麼不非要說他死,難道你希望他永遠回不來嗎?”
“你胡說什麼,趕緊給我回醫院去。”陸湛有點吼不住了,本來一切進展順利,他沒想到半路會殺出這個女瘋子。
“我沒胡說,他沒死,沒死,沒死!”潸潸的聲音帶著哭腔兒,在整個會議大廳裡迴盪。
忽然,全場一片譁然,很多人的目光都盯著入口,像見了鬼一樣。
作者有話說:我寫哭了!!!
☆、98。逾白,你終於回來了
忽然,全場一片譁然,很多人的目光都盯著入口,像見了鬼一樣。
那裡,站著一個男人,他面容憔悴形容狼狽,但即使這樣,他還是英俊的要命。他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一步步重重的走來。他雙目如深海,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主席臺上的潸潸。
潸潸似乎感知了這份沉重而灼熱的注視,她緩緩轉頭,看到了他。
在此之前,潸潸不懂什麼叫一眼萬年。
可今天,在此刻,只是一眼,她已經覺得似身披重甲於千萬年中穿梭而來,只為和他目光繾綣,把自己的影子盛入他的眼眸裡。
麥克風掉在地上都不知道,潸潸怔怔的看著他的面容漸漸的在自己眼睛裡清晰。
一步,二步,他的腳步似踩在她心上,四周嗚嗚嚷嚷的聲音和人都被潸潸自動遮蔽,現在她的眼睛裡只有他。
終於,他走到她跟前,她站在高處,他仰起頭看著她,對她伸開了雙臂。
潸潸抬手抹了抹眼睛,從江逾白出事後她的淚腺似乎又幹涸了,每天都酸脹的要命偏偏流出出一滴眼淚,只是紅的要滴血。
此時,她覺得眼窩裡有點熱,只是不知道流出來的是血還是淚?
男人依舊固執的展著雙臂,他等著她,那樣堅持堅定,把自己化成一道不朽的城牆。
潸潸這次沒有遲疑,她身子步子都沒有動一下,以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和距離砸到他懷裡。
她體重的衝擊力讓男人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他把她放下,手臂卻緊緊箍住她的腰,聲音略啞卻柔情萬千,“這麼遠都敢跳,不怕我摔著你?”
潸潸捧著他的臉,手指摩挲著他雜亂的濃眉和湛清的下巴,嘴唇顫了幾顫才啞聲叫出“江逾白。”
江逾白,江逾白,江逾白,江逾白,你終於回來了!
忽然,潸潸揪住他的衣服領子,粉拳雨點一樣落在他的胸口上,同時眼淚也像下雨一樣流了滿臉,“混蛋,你這個混蛋,為什麼才回來,混蛋,我恨你!”
潸潸口不擇言,對著江逾白又捶又打,江逾白長吁一口氣,微微閉上眼睛,能再次感受到這個壞脾氣姑娘結實的小拳頭,簡直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
潸潸的力氣都用盡了,她狠狠的撞進江逾白的懷裡,抵著他的胸膛泣不成聲。
江逾白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聲哄著:“乖,別哭了,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潸潸忽然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兒,揪住他的衣服領子讓他低下頭,然後狠狠的親上去。
江逾白。。。。。。。。
潸潸的吻急切而沒有章法,像個小狗一樣亂啃一通兒,她要確認,確認眼前的江逾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