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哼,事實已經明擺在眼前了,你還說這句話!”駱列侯憤怒地拍著桌子,“你說你喜歡封明鑑,我費了不少心思,才讓他們的開會地址換到落霞山莊來,好給你們製造機會。你倒好,居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廣告創意究竟是誰的原創我先不追究,可你……你……一個好女孩兒家怎麼可以這麼不自重,我……我駱列侯的臉簡直都給你丟盡了!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爸爸,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駱曲荷花容失色地甩開報紙抓住駱父的胳膊,第一次放下姿態,“我根本就不喜歡這個男人,他只是我的一個逢場作戲的工具而已啊!”
“逢場作戲?還工具?”駱父痛心疾首地看著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喊自己爸爸,而不是冷冰冰一個“爸”字的女兒,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字眼會從自己寄予厚望的獨生女口中說出來。
“爸爸,事情的經過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總之現在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掩蓋下去,我絕對不能讓明鑑哥看到這份報紙。”駱曲荷完全慌了,“我是真心喜歡明鑑哥的,我不能讓他看不起我。”
“你……”駱父一個勁地搖頭嘆息,衝著門口的傭人擺了擺手,“你趕快去請封先生,就說我有事找他,千萬別讓他看到今天的報紙。”
“爸爸,現在該怎麼辦?要不,你趕緊派人去把所有的報紙都買回來吧?”駱曲荷連忙把桌上的報紙揉成一團,叫傭人扔的遠遠的。
“你以為買回報紙就能解決問題嗎?而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報紙早已不知道賣出去多少了,唉,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冤孽啊!”駱父疲憊地嘆息,可話雖如此,但還是讓傭人拿電話過來,撥了個電話吩咐了幾句。
“別人有沒有看見我不管,只要明鑑哥沒看見就好了。”駱曲荷驕縱地道,又想到什麼似的跳了起來,“對了,還得趕緊讓山莊也把所有的報紙都收起來。”
“你以為山莊是我們家開的?能把客人房中的報紙都收起來?”駱父見她根本就沒有悔改之意,心痛地搖頭。
“別人可以不管,至少明鑑哥房中不能有,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叫人去看看。爸爸,等會明鑑哥來了,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拖住他。”駱曲荷匆匆忙地就要往外跑,迎面正見剛才去請封明鑑的傭人回來,不由一怔,一把抓住他,“明鑑哥呢?”
“回小姐,封先生在餐廳裡遇到了一位朋友,說是等一會就過來。”傭人恭敬地說。
“那他有沒有看報紙?”駱曲荷忙問。
傭人猶豫了一下,駱曲荷急的跺腳:“快說呀!”
傭人垂頭道:“不知道封先生有沒有看,但是他的朋友卻正在看報紙,我們也沒法去拿過來。”
“你……廢物!”駱曲荷慌得沒時間再和傭人計較,提起裙子就往餐廳衝去。
駱列侯盯著傭人的眼睛:“你老實說,封先生到底有沒有看見那份報紙?”
傭人頭垂的更低:“我進去的時候,封先生的朋友好像正指著報紙對封先生說了幾句什麼。”
駱列侯長嘆一聲,推開前面的早餐站了起來,腳步沉重地往書房走去,這些年來,他真是太溺愛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了,今日之事,他何嘗不需要負起一部分責任?
……
“明鑑哥!”駱曲荷慌亂地衝到餐廳,正看見封明鑑和對面的一位戴眼鏡的青年相談甚歡,那份刺眼的報紙就放在一邊。
“哦,曲荷啊,”封明鑑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不對勁,微笑著道,“這是我的朋友張泉山。泉山,這是廣告業駱老的女兒駱曲荷。”
“駱小姐,你好。”張泉山站起來,禮貌地點了點頭。
心裡有心事的駱曲荷卻只覺得他的眼中都是諷刺,勉強地擠了個笑臉應付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