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西裝褲,一根皮帶,一雙運動鞋。先一併讓因為牽了馬不能進超市的祁七里拿著,自己單獨進去紅著臉拿了一盒男士內褲,並附帶了一些毛巾拖鞋牙刷等生活用品。
到了收銀臺無意中看到那內褲盒子上的身高寫的是一米七,才發現原來男人的內褲也是按身高分尺寸的,大窘之下,又急急忙忙地跑去換。幸好剛才買衣服的時候,那個花痴的營業員恨不得把祁七里上上下下全量個遍,因此尺寸還是記得的。
經過了這麼一折騰,蕭弄晴又熱的一身汗出來,加上紅暈未退,整個臉都是紅撲撲的。匆匆地走到了門口,正準備招呼祁七里,卻發現祁七里站著的地方此刻早已水洩不通地圍了一群人,一片議論和喧鬧之中,只聽得有個男人殺豬般地在嗷嗷叫。
蕭弄晴提著個大袋子,拼了命才擠了進去,卻見圈子裡正有一個小混混樣的小青年正抱著胸口蜷縮著身子在地上打著滾叫疼。他身邊還有兩個少年,一個忙著安慰他,另一個則一邊喊“馬要踢死人啦”,一邊對祁七里破口大罵,而祁七里正好言好語地對他說著什麼。
“七里,怎麼回事啊?”她才離開這麼一會功夫,怎麼就出事了?
“弄晴姑娘,你來的正好,這附近可有醫館?這位小哥方才可能不小心被追風誤傷了,我想送他去看看。”祁七里見蕭弄晴出現,忙主動地接過她手上的袋子,表面上看似焦急地解釋著,暗中卻極低地附加道,“方才我已檢查過了,他身上並無它傷,只有手臂處稍微捱了一下,並未傷及骨頭,休息兩天便好。”
蕭弄晴掃了那三個小青年一年,心裡瞭然,立刻猜出事情的大概。
想必開始時是這三個小青年對白馬追風十分好奇,因此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追風脾氣不好又驕傲,當然不容許別人近身,就揚蹄威脅,然後那個小青年估計就想趁此訛詐了。
“誰說是誤傷,明明是你縱馬行兇傷人,現在我們大哥被你的馬踢的骨折了,你得賠!”那個罵人的小青年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一臉就要賴你到底的模樣。
“你這話可沒道理,剛才這位先生明明勸你們別接近這匹馬的,是你們自己偏不聽,故意湊上去,這白馬才踢你的。”周圍一個妙齡女子首先看不過去,不等蕭弄晴回答,就搶先抱打不平,一雙眼睛順便向祁七里送了個秋波過去。
“沒錯沒錯,我也看見了,而且這匹馬才沒踢中他的胸口呢,頂多只擦了一下他的手,這樣躺在地上打滾給誰呀?分明就是故意敲詐!”另外一個女子也不甘落後地插嘴道,眼睛還是盯著俊美無儔的祁七里,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她們兩個這一說,周圍的群眾尤其是女人們,頓時都七嘴八舌地指責起三個小青年來,甚至還有人提議要打110,讓警察來判斷一下是非曲直。
看來今天就是她不出面,祁七里也不會有事了。看著這麼多女人都紛紛地為祁七里說話,蕭弄晴心裡忍不住暗笑,這就是美男子的魅力啊!
罵人的那個小青年沒想到形勢會突然急轉直下,見大家不但指正祁七里沒錯,反而還說要叫警察告他們敲詐,心裡頓時慌了。
其實他們剛才是在隨便逛街的,被追風踢到後裝傷,那也是臨時突起的一個鬼主意,並不是早有預謀的,見大家根本不吃他們這一套,心中頓生退意。忙給還在地上打滾的小青年使了個顏色,然後悻悻地扔下一句“走著瞧”,一起粗魯地撥開人群,灰溜溜地跑了。
“他們……就這麼走了?”見三個小青年這麼容易就走了,祁七里反而還一時回不過神來。
“是啊,你可要好好謝謝大家。”蕭弄晴抿嘴笑道,目光在周圍那些美女的身上流轉了一遍,又促狹地向祁七里眨了眨眼。
祁七里面色微微一赦,果真抱拳向周圍團團地行了一禮,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