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關係了。”
“侍衛?那你是什麼人,他又為什麼要追殺你?”蕭弄晴瞪了他一眼,原來都是你連累了我?
“不敢相瞞,在下和大哥就是月岩國的王子。伏侍衛之所以殺我,想必是奉了我大哥的命令。”看出她眼裡的責問,祁七里忙陪了個歉意的笑容,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苦笑,“我大哥他……他一直誤會我,以為我要和他爭奪儲位,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這些。可他總是不信,甚至還……這一路上,我至少已遇過五次的伏擊了,否則伏侍衛的身手雖好,我也不至於只能和他勉強打個平手……”
說到這裡,祁七里突然按住嘴唇,輕咳了一聲,眉頭微蹙了一下。
蕭弄晴訝異地看著他,爭奪儲位?這麼說,這個美男子還是個王子了?而且還是個可憐的王子。
看到他咳嗽的虛弱樣子,明顯是受了什麼傷,蕭弄晴本來就不硬的心頓時一軟,說起來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有害過她,反而一直在幫她,避免他被黑衣人傷害。再加上人家以一介王子之身,卻突然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可比她可憐多了。
自己雖然看了很多穿越的小說,可那都是YY而已,要是真的突然穿越到別的世界去了,面對陌生的環境和無法預測的未來,所看所知的一切都和自己的常識不同,恐怕不會如小說上寫的那麼興奮,而是先害怕地哭一場再說了。
唉,這就是YY和實際最主要的區別啊!
“那個祁……”蕭弄晴有點歉意地摸了摸鼻子,剛才他說自己叫什麼來著,自己一通忙亂後居然不小心給忘了。
“在下祁七里。”祁七里壓下喉頭的不適,微笑道。
“哦,對不起祁先生,不對,應該是王子殿下,我是說想問你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去那邊坐一會?”蕭弄晴自然地指著旁邊一塊石頭道,口中叫著王子,心裡卻沒什麼特別的敬畏。對於在現代土生土長的她來說,這種王子公主的,不過就是口頭上的一種稱呼罷了,不覺得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沒關係,我站著就行了。”祁七里禮貌的謝絕,其實不是他不想坐,而是這裡的石頭上不是泥塵就是石苔,自小就份外愛潔淨的他實在不願意坐下去。追風背上倒是有墊子,可如果他取下了墊子又難免要邀請人家姑娘一起做,那樣豈非又要男女授受不親?
“受了傷還一直站著,那怎麼行啊?”蕭弄晴哪裡知道他這麼多心思,心裡一旦將他劃入可憐無辜的好人行列,性格中豪爽的一面頓時發作,不由分說地就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硬把他拽向石頭處,口中隨便找了個理由道,“受了傷就應該好好休息,要不然,等那個黑衣人再來,你怎麼保護我呀?”
話一出口,自己就突然先呆了呆,神色立刻緊張起來,東張西望道:“你說,那個叫什麼伏幻城的黑衣人不會真的還會回來吧?”
“我擔心的也正是這個,我大哥身邊的侍衛大多是死忠之士,雖然一時被姑娘的寶物嚇走了,可我擔心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祁七里看著旁邊的石頭,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什麼,他真的還會回來啊?”蕭弄晴駭道,不由地拽緊了祁七里的胳膊,下意識地就想躲到他的身後。
“姑娘不用擔心,他似乎十分顧忌姑娘包中的寶物,想必一時間還不會回來。等下我就送姑娘下山,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查到姑娘你。”祁七里安撫道。
“我的寶物?”蕭弄晴疑惑了,她哪裡有什麼寶物啊?想起黑衣人驚走前的情景忽然啞然失笑,隨手從包裡取出手機,笑著舉給他看,“你說的是我的手機鈴聲啊?”
“手機鈴聲?”祁七里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弄晴的手機,下意識地又往蕭弄晴的包裡張望了一眼,有些不相信發出聲音的會是這個小東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