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何曾有過如此憋屈的時刻,在心裡咒罵,卻不敢說出口。
那個傲立場中,氣勢驚人的少年,讓他們畏懼。
“活該!”謝雨晴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護衛們,心中有一絲解氣。
分族眾人回過神來,都對謝辰投去敬佩的目光,他們也想奮而抗爭,但是沒這份實力。
這些人,對謝辰的侮辱實在是太過分了,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要發怒,但是,不是誰都有實力反抗強權,教訓欺辱自己的人,而謝辰做到了,這正是他們敬佩謝辰的原因。
既有不讓他人侵犯尊嚴的決心,又有敢於反擊的勇氣,還有與之相配的實力。
謝辰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更重了,事實上,這一路上,要是沒有謝辰,他們將步履維艱,不知不覺,謝辰已經成了眾人的主心骨。
“怎麼回事?”
一道溫和的中年人的聲音傳入在場所有人耳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漢子從大門走出,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看上去十分穩重,臉上留著清疏的鬍鬚,面容很溫和,相貌清俊,他似乎是出來辦事,看到現場的情況,皺起了眉頭。
“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意識到事情不小,但是他的聲音還是很溫和,沒有立刻暴躁發怒。
“回十六執事,是他們擅闖總族,被我們攔下了!”
“翠山執事,您一定要嚴懲他們!”
“他們虔州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竟敢不把我們總族放在眼裡,簡直豈有此理!”
“蔑視祖先,天理不容!”
“褻瀆聖地,該死!”
一眾護衛咬牙切齒,他們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紛紛爬起來,找這個被稱為“翠山執事”的人告發,更有甚者,展示自己的傷處,以證明自己受的傷有多嚴重。
四個守衛也都極盡誇大虔州分族眾人的“罪行”,尤其是對謝辰,更是百般詆譭,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畏懼,恢復了趾高氣揚,看向謝辰的眼神惡狠狠的,似乎在說:小子,你死定了!等著瞧吧!
“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真是惡人先告狀,我們還什麼都沒說,你們就把一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了,照我看,你們都是活該,謝辰打得好!”
謝雨晴看到他們的樣子就來氣,忍不住出聲。
虔州眾人也都開口:“執事,您別聽他們的!是他們先動的手,故意刁難我們,不讓我們進去,想耽誤我們參加考核!”
“就是,我們什麼都沒做,謝辰實在是忍無可忍,才出手教訓他們,誰讓他們出言不遜,那麼難聽的話都能罵出來!”
“仗著自己是總族子弟,就欺侮分族子弟,還算什麼謝家人,還有,願打服輸,自己打不贏謝辰,現在卻告狀,說是我們的錯,真是不要臉!”
……
虔州眾人都十分不忿,對這些守衛、護衛的行為十分不恥。
“你們!”
一眾護衛瞪著謝雨晴等人,想反駁,但是知道失了道理,想要強辯,卻又找不到藉口,只能威脅他們,馬上要倒黴了。
自始至終,謝辰都很平靜,看著這個剛出現的執事,他知道,一切的結果都由這個執事決定,這個人的地位很高,辯解再多都無濟於事,該說的謝雨晴等人已經說了,如果這個執事還不分是非,執意維護謝彪等人,那他就無話可說,徹底心寒了。
“好了!”
名為謝翠山的執事提高了一點聲音,示意所有人安靜,他已經大致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他走向虔州眾人,“你們就是來參加晉升考核另外十幾個人?我們都以為你們出事了。”
“虔州的其他人都到了,他們已經將事情稟報了八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