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旁邊一直沉默的賈仙眼底若有所思。
才想如何對付梁平山,沒想到二皇子已經派人將梁平山的人頭送來,他的做法是讓他們省了不少事,可是二皇子真有那麼單純嗎?還是她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
二皇子是個怎麼樣的人,這個人人都知道,然而一個向來只喜歡留念花叢的男人為何突然關心起這些事?
就算他無意中發現好了,以他的性格他不是應該將事情告訴皇帝然後就不管了嗎?可是他卻管起了此事,他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如果無心,那麼事情還好,但如果是有意,那麼這個人一點也不簡單,能知道梁平山通敵,那麼就說明一件事,他一直在監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可是多年來竟然沒有人發現他其實一個很有心計的人,那麼這個人就有點可怕了。
“太好了,如今梁平山一死,我們的糧草就沒有問題了!”樊伏郢說著轉向賈仙:“九皇嫂,你說對吧?”
梁平山一死,事情也變得簡單多了,起碼他們不必再防著梁平山告密。
“嗯~”賈仙輕應點頭,然而心裡卻依然揮不去心裡的猜疑,還有些許的擔憂,梁平山雖死,可是卻與囚禁他無議,所以有個人,她還是得親自去對付,否則一旦他們發現,糧草依然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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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主人,屬下已經按照您的旨意將梁平山的人頭送到他們的手中。”昏暗的密室裡,黑衣人微微低頭,恭敬的向座上戴斗笠的男人彙報。
“很好,你做得很好!下去吧!繼續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伺機除去九皇子,並帶回賈仙。”
“是!屬下尊命!”黑衣人站了起來,轉身走出密室才抬起了頭,而此人竟然就是金布琅,那個將梁平山人頭送往軍營的人,而他嘴裡的主人,也就是二皇子樊伏權,一個戴著面具生存而且野心勃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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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三才依舊樊伏邑的計謀行事,然而這邊,賈仙也展開了險計奪棋,甩開了平日裡跟前跟後的樊伏邑,賈仙偷偷溜出了城門。
敵軍的帳營裡,幾位將軍聚集一堂,座上,一位粗狂滿臉大鬍子的男人一腳搭在座椅上,傾斜的半臥著。
座下,幾位將軍稟報著戰場的局勢,直到一聲‘報’,他們才停下了言論。
“啟稟侯爺,營外一女人求見,她說是梁平山派來的,有要事相見。”
“梁平山?”塔柯侯一愣,思索片刻才道:“讓她進來!”
梁平山為何突然讓個女人過來?他這是何意?而且他們向來都是書信來往,都是親信相送,可是這次怎麼讓一個女人前來傳話?難道出什麼事了?
不一會,在將士的帶領下,一個白衣女人從營帳外款款走了進來:“小女子仙兒見過塔柯侯。”
“你說你是梁平山派來的?”塔柯侯一雙犀利的狂目掃視著她,鷹目微微眯起,似乎在考慮著她的話是真是假。
“回侯爺,正是!”
“一派胡言!”塔柯侯劍眉一橫,雷霆震怒:“梁平山與本侯雖是表親,可是兩軍交戰,各為其主,他又怎麼可能派你來呢!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梁平山派來的?如果不是……難道樊伏郢他們發現什麼了嗎?所以才派這個女人前來查探?
如果是……
不過現在不管她是不是,他也要先弄清楚情況,如果是梁平山派來的人,她必然會說出讓他信服的話,如果不是,那麼梁平山必然失手了,梁平山一旦失手,將是一個大大的損失。
而他也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計劃。
女子微微一笑:“侯爺何必動怒,您若想知道目的為何,您何不先聽聽小女子的話,梁大人監護糧草,金時不到,所以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