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這種不靠譜的,使得妻妾關係緊張。其他哪家不是三妻四妾,大多依然可以相處融洽,正室對夫君娶妾並未當成大事。只要拿捏得當,後院依然太平。
人是有獨佔欲和私心的,尤其在愛情面前,可是在環境和自己的私慾下有時候有些人會隱藏下來。
莫說這世,夏青曼家的那個村子裡,就有一個男的,腰纏萬貫,幾個老婆經常湊一起逛街打麻將,至少外人看其樂融融。那男的不時炫耀自己有多少個女人,多少個孩子。夏青曼覺得匪夷所思,可那幾個女人卻樂在其中不以為然,大姐小妹叫得不要太開心,其中兩個還是姐妹,三觀崩壞。
夏閒庭雖說身世坎坷,可被封建殘餘荼毒頗深,因此覺得娶妻納妾實屬平常。而夏青曼國公府二等丫鬟的身份,做個貴妾也是當得的。
若能因此得國公府相助,只怕就連那太府寺卿小姐也會樂得成見。夫君騰達了,她也跟著過好日子,而一個妾而已,哪怕是貴妾,也不足以為懼。
至於太府寺卿夫人善妒,而使得太府寺卿未曾有一個小妾通房,夏閒庭並不放在心上。妒乃七出之一,只要是個明白事理的女子,就不會犯此過。夏閒庭深信那小姐亦是個聰穎體貼之人,卻沒料到許多女人在愛情面前可無理性可言。
就連那大伯設計桃色緋聞,也只會在那小姐入門之前,若是入門之後亦不會費這功夫。入門之前就鬧這麼大的醜死,私通什麼的太打臉,是對正室的不尊重,事情必是會黃掉。可若是入門之後,納妾天經地義,那小姐也無可奈何。為了顯示自己的賢良淑德,為了夫君的前程,還得好好挑選才對。
總之,夏閒庭在這問題上,一根筋了。
當一個人一根筋認定一件事之後,聽到的便總能為此而服務。
兩人的溝通走到了詭異的道路上,完全雞同鴨講。
直到夏閒庭走後,夏青曼都沒搞明白那傢伙是不是真明白了。她已經說得夠直白了,一點餘地和曖昧都沒有,就沒差說“世界上男的都死了,我也不會嫁給你的”這樣的話了。夏閒庭又不是傻的,應是也許大概真的明白了吧?那句‘你的心意,我明瞭’,就是明白的意思吧?
夏青曼並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好朋友,雖說在感情處理上對方是個渣,但是其他方面卻是不錯的,可有時候天不遂人願。
夏青曼十分清楚,夏閒庭有這想法絕非什麼愛她轟轟烈烈最瘋狂,不過是慣性思維罷了。興許還救她於水火之中的意味,對於他而言,重要的是自己的前程,如何扳倒大伯,從此位於頂端。
“青曼,你怎麼了?莫不是還惦記著蔥芽?她那是惡人有惡報,你不用在意。”沛春跳到夏青曼跟前道。
夏青曼笑道:“我哪有你想的這般善良,她今後如何與我何干,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罷了。”
沛春點了點頭,“那就好,我就怕你鑽進死衚衕裡出不來了。”
夏青曼搖頭笑了笑,“怎會,若我不這般,今後死的便是我。只聽說過千日做賊的沒有聽說過千日防賊的,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罷了,我何以為懼。這次多虧了你,否則也不會這般利落的拔掉這顆毒釘。”
沛春害羞起來,“瞧你說的,我什麼忙都沒幫上。”
“又不是非你幫我打她一拳才叫幫上忙,你看她如今不就再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來。”
原來夏青曼接了紙條,雖說瞧出是夏閒庭的筆跡,可心中卻充滿懷疑,並不打算赴約。可又擔心夏閒庭會被騙了過來,到時一人在那守著也不是個事。哪曉得正好撞到了尋她的沛春,沛春瞧她心中有事,便是問了起來,夏青曼便是相告之。
沛春聞言,頓時火起,便是拉著她赴約了,看那蔥芽能使出什麼花招。
夏青曼原本也想借此機會把蔥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