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就能見的嗎,她這般尊貴哪有空閒管你那閒事。你也在夫人身邊待過,難道這點規矩都不知道嗎。”
海棠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誰人不知妹妹是夫人身邊最得臉的,求您幫我求個情,給我們這一大家子留個活頭吧。”
胭脂怒了起來,“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們定南國公府是什麼地方,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嗎?莫說我是個小小丫鬟,就是府裡管事嬤嬤那也得經過精挑細選,夫人首肯了才能進這府裡。我哪有這麼大的臉,左右夫人的決定,你這般說話,到底是求情呢還是害我呢。”
“瞧我這張嘴,該打該打!妹妹您別跟我這臭嘴計較。”海棠用力扇自己耳光,姿態擺得低得不能再低。
胭脂不耐煩的擺擺手,“行啦行啦,別弄得像我故意刁難你似的。不是我不幫,是我實在幫不得,你還是另求他路吧。”
海棠卑躬屈膝的哀求著,“胭脂,求求你,就算不能收我們一大家子,就我一個人行不行。我也不敢求似從前一般,就是賞我口飯吃,讓我們一大家子不至於走投無路,我給你跪下了好不好。”
胭脂連忙把海棠扶了起來,嘆了口氣道:“海棠,你就別在這為難我了,我今兒來見你已是不妥。原因,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有的事情是沒辦法回頭的,要怪就怪你當初把事做得太絕,如今想一切沒發生是壓根不可能的。”
海棠頓時淚滿眼眶,一副後悔莫及模樣,嘴裡也不利索起來,“胭脂,我,我……”
“行了,如今說再多又有何用?你還是早點回吧,這裡是我的一些體己錢,不多就當補你之前成婚的賀禮。你曾經也是這府裡得臉的,還是給自個留個臉面,莫要讓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你還是快快離去吧。”
說罷胭脂亦不再囉嗦,直接轉身進了府,不再理會海棠的嚷嚷。守門的婆子便是沒這般好說話了,海棠還那糾纏,想要衝進來尋那海棠,卻是被那兩個婆子架了出去。
“你們快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我以前也是這府裡的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海棠掙扎著嚎道。
一個婆子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我們國公府是什麼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怎麼?現在在外邊混得不好了,又要舔著臉回來了?從前離開的時候咋就不知道會有今日,如今鬧成這樣,也是你活該。”
另一個婆子不耐煩道:“還跟她廢話作甚,直接趕出去,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說罷真的拿起掃把趕起人來,只把海棠氣得那大罵,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灰溜溜離去。
“李婆婆、張婆婆,正當班呢?”
海棠被轟走後後門又恢復了寧靜,水香連忙甩開夏青曼大步向前,朝兩位婆婆行了個禮,開口問道。
兩個婆子受了禮,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趕人的那李婆婆道:“這不是水香姑娘嗎,今兒又家去啊?”
水香一臉和善,“是呢,一會回來給兩位婆婆帶我孃親手做的綠豆糕,這秋天到了吃點綠豆糕去去燥。”
那兩個婆子連忙道謝,張婆婆笑道:“水香姑娘就是會心疼人,哪次家去沒有給我們兩個婆子好處,不像有的人似的,說話趾高氣揚的,以為自己是誰呢。”
李婆子笑眯眯附和道:“就是就是,誰要是娶了我們水香姑娘,那可就是大福氣了。”
水香嗔道:“你們這是臊我呢,那些東西值得什麼,若是再這般說我可不依。”
兩位婆子又是笑了起來,直誇水香懂事。
水香把夏青曼拉到身邊道:“這是我同屋的小姐妹青曼,她剛來什麼都不懂,今後你們可得多照應些。”
兩個婆子連連點頭,直誇夏青曼長得乖巧伶俐,一張嘴甜得跟蜜似的,把夏青曼說得都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