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慌忙像畢方求救道,可是卻意外地發現身旁的男人不知道在發什麼楞。
“厄?啊?哦。”畢方正看著白煙在出神,直到柳宿最後聲才愣愣地回過神來,將九奺接了過來。
他原本正在思考著丫頭的餘毒到底是什麼樣的,因為和奎宿不同,她表現得太正常了,正常到他也以為她的“毒愛半生”都解了。但不論是他的感覺,還是柳宿找到的那本奇書縮記載的有關“獨愛一生”和“毒愛半生”的資料,亦或者是柳宿給他提得醒,都無不表明她身上都有毒殘留著。
“啾~~”餘光瞥到越走越近的白煙,回到熟悉的畢方懷裡,好不容易安心點的九奺又是一個顫慄,往畢方懷裡鑽的動作也越發激烈,小身子骨不斷地哆嗦。
“乖。”畢方揉了揉九奺毛茸茸的狐狸毛,輕聲安撫道,看來上次的後遺症很厲害啊。
“誒?小東西怎麼了?”白煙不解地看著異常的小狐狸,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她長得有那麼恐怖麼?
“你說呢?”畢方得意地揚了揚眉梢,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厄……白煙後知後覺地想起不久前,自己剛用一把鋒利的匕首捅了那小傢伙胸口一刀,還帶著是閉著眼睛捅的。再看九奺的反應,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九奺,別怕哈!”白煙心虛地伸出手,試圖安撫小狐狸的情緒。
但結果似乎適得其反,看到那雙伸向他的手,九奺的身子顫抖得越發得厲害,狐狸腦袋躲在畢方的懷裡“啾啾”的亂叫不停。
“坐下等著。”畢方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不得懷中的小狐狸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丟下一句話,站起身,抱著九奺往內室走去。
“哦。”看到畢方頭也不回地走掉,白煙喪氣地一屁股坐在了空凳子上,小手還不忘繼續糾結著朱羽的衣袖。果然上次對九奺造成了很大的陰影啊……
“別多想,過陣子就沒事了。”朱羽揉了揉白煙的腦袋,在她身邊坐下。
“呼~”終於緩過神來的柳宿大大地吐了口氣,看到已經放掉九奺走出來的畢方,疑惑地問道,“小九奺怎麼突然跟瘋了似地?受啥刺激了?”
“你怎麼還在這?”畢方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板著臉反問道。
“討厭啦~人家捨不得你嘛”柳宿嬌嗔地甩了甩衣袖。
“哼,”畢方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她,走到白煙的面前,低頭看著心不在焉的丫頭,問道,“怎麼過來了?奎宿呢?”
“他醒了。”提到奎宿,白煙就覺得心裡悶悶的,揪著朱羽的衣袖在那裡繞圈圈,我繞啊繞,繞啊繞。
“哦?那你怎麼捨得過來了?”畢方走到旁邊的竹塌上坐了下來,意味深長地問道。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可不信那丫頭會捨得奎宿,跑來找他。
“厄,”白煙手中的動作一頓,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這要怎麼回答嘛。
“畢叔叔,那本書上怎麼說?奎宿前輩的毒可有解法?”朱羽適時地將話題移開。
白煙感激地捏了捏朱羽的手,好像每回尷尬的時候,都是羽出面化解的。
察覺到手上的動靜,朱羽回過頭也對白煙笑了笑。
“恩,”畢方無視掉那對小情人的小動作,點了點頭,“喂,你最近是不是很閒?”後半句卻是對著正在一旁哀怨地看著自己的柳宿說的。
“哼,”柳宿沒好氣地瞪了畢方一眼。他心裡打些什麼算盤她還不知道麼,剛才還巴不得趕自己走,現在這麼“好心”地想到自己,除了為了那個臭丫頭,還是為了那個臭丫頭。
“那就是有空了,”畢方無視掉柳宿的不滿,自顧自地下了定論,轉過頭對著白煙道,“煙兒,你要解奎宿身上的餘毒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