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將那本泛黃的舊書扔給畢方,柳宿往朱羽的身邊靠了靠。
聽到“獨愛一生”,白煙的琥珀色大眼亮了亮,馬上轉過了頭。
!她果然不應該轉過頭的……白煙憤憤地掃過正以一個十分曖mei的姿勢站在一起的朱羽和柳宿,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了聲。
“師傅,書上怎麼說?”向畢方那邊挪了挪屁股,白煙溫柔地問道。還是師傅比較牢靠,至少不會看到美女就亂了方寸,哼哼。
“煙兒……”朱羽無奈地輕喚了聲,丫頭肯定是誤會了,可是……看了看越貼越近的柳宿,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要怎麼解釋嘛。
“咳咳,”畢方被白煙那孩子氣的表現給逗樂了,如果丫頭知道真相的話,呵呵,那反應肯定很好玩。翻了翻柳宿扔過來的書,畢方的臉色漸漸嚴肅下來,翻頁的動作也從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的認真。
白煙把頭也湊近了書,但除了幾個“藥”、“毒”什麼的,一個完整的句子也沒看到。
好不容易等畢方放下了手中的書,眼神複雜地看向依舊處於昏迷的奎宿,白煙才弱弱地問了句,“師傅,怎麼樣啊?奎宿的毒沒事吧?您到是吱一聲呀。”
看到白煙那關切的表情,一直笑得很沒心沒肺的柳宿,柳葉眉也蹙了蹙。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的“毒愛半生”的毒恐怕也不是解得那麼徹底。
“沒大礙。”畢方輕飄飄地回了句,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游走了一遍後,微微搖了搖頭,抓過他的手,把衣袖捋了起來,將他的手臂露在了外面。
“這,這是……”白煙驚訝地看著奎宿右臂上的一朵異常美麗的青色花骨朵的圖案,記得當初奎宿剛吃下“獨愛一生”的時候,他的手臂上就浮現過詭異的青色花紋,現在那朵花竟然還在,只是變成了花骨朵。果然,毒還殘留在他體內麼。
畢方沒做聲,將奎宿的衣袖放下,塞回被子裡後,遂起了身,往門口走去。
走過柳宿身旁的時候,步子停了下來,斜眼冷冷地看著那個又恢復了一臉花痴的女人,道,“還不走?”
“走去……”白煙的問題剛要問出口,當事人卻已經拋下了有口難言的朱羽,無視畢方的黑臉和掙扎,歡快地挽起他的手,而後消失在了門外。
“哪啊……”撤的好快……白煙愣愣地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門口,師傅真是的,竟然直接把她忽略了。至於那個花枝招展,似乎從一開始就直接把她當空氣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的,她的問題誰來回答啊……
“煙兒,”朱羽終於有機會靠近白煙的身邊,想伸手攬過她,卻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虛,只是怯怯地將半伸出去的手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很多辯解的話到了嘴邊,只化為了簡單的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最好不是!白煙撇了撇嘴。
“唔……”昏迷中的奎宿輕聲呻吟了聲。
白煙聞聲立刻回過身,激動地走回了床邊。
我也會吃醋啊……朱羽哭笑不得的看著白煙異常關心的反應。
“奎宿,你醒啦?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煙湊上去,扶著奎宿坐了起來,將枕頭墊背後,讓他能舒服地靠著。
“唔。”奎宿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之前還只是頭疼,四肢無力,這回醒過來怎麼連後脖子也痠疼了?
厄。白煙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那不是師傅劈暈奎宿的地方麼……
“我怎麼了?”奎宿緩緩抬起頭,皺眉問道。他記得之前他還是在門口的,後來突然就不記得了,現在又回到了這張床上?
是師傅把你打暈了放到床上的,白煙為難地轉過頭去,求助的視線投向了朱羽,總不能讓她這樣回答吧。
“你突然暈了,然後我們就把扶到床上了。”朱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