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臂膀往後拖了一尺有餘,衣袖上仍染上了小片血紅。
“謝謝。”我回頭看一眼舒瓦,“不過請放開我。”
我又走過去,“寒促。你自己選,是要讓這血統控制你,還是你控制這血統。”
寒促的手微微顫動,脊背繃得筆直,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我沒有理會他,看向地上的女王蜂,剛才寒促殺意一轉時她根本沒來得及反擊,該是誇獎寒促速度快還是她反應變慢了?按寒促的描述幾年前她還不是這個水準。
“老了嗎?”我盯住她滿是怨毒的眼睛,“老到只會坐在地上發抖了嗎?”
果然這種怪物對這個詞敏感厭惡到了出奇的地步。
“冷靜一點吧,你的人幫不了你,可能從寒促劍下救你的只剩下我們而已。”
她果然冷靜一些,她打量一下廳裡那些還在呻吟的衛兵,“你用了強力磁極?”
“代替品。高磁力巡航導彈,我將一極磁力適時地匯入地下。”笑容可掬地解釋給她聽,這可是我的得意之舉。
“小看你們了。”
“過獎。”舒瓦也笑了。
“請問一下吧,寒促的母親在哪裡?”
“在別的星球,大本營。”她悻悻地說。
“喔,”我笑一笑,“那沒辦法了,我們有急事,來不及去逛。寒促你先動手吧,下回我們慢慢幫你找。”
“慢著。”她眼裡此刻的怨毒更是抑不住。
“怎麼,發現記錯了嗎?在哪裡?”
“後庭的……”她沒有來得及說完,咽喉已被貫穿,她不敢置信地凸出的雙眼,令我不禁嘆一口氣。
“寒促。”
鐳射劍消於無形,寒促回過頭來,已回到碧色的眼眸裡仍有抑不住的激動,“不要,我不要知道,不要……”
“這種時候還要任性嗎?跟我來。”不容分說拉著他就走,臂上的傷口一動就痛,倒也令寒促不敢掙扎。
後庭赫然停著一艘足有少康座駕十倍大的飛行器,我現在明白她的屋子為什麼建得那樣高了,正好和飛行器的高度平行。
沒有密碼,不過我輕而易舉地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