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往嘴裡一放,用力地咬下去。
“哇!”韋烽吃痛地哀叫一聲,看著手背上的深刻齒痕,怒氣沸騰到極點,“你再不乖乖的,休怪朕殃及其他人!”
“你!卑鄙!”
韋烽俊容冷酷,抱起她,跨上侍衛剛駛過來的馬車,沉聲一個吩咐,車子馳騁了起來,往皇宮方飛奔。
望著漸漸遠去的車影,王璟鏘憂愁滿腹,沮喪惆悵,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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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安寧靜謐。窗外,即將歸圓的月兒,皎潔恬淡,趕赴著美好的約會。窗內,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就著床沿側身而坐,威嚴冷峻的臉盡是複雜的神色,子夜繁星般的眼眸,熠熠閃爍,情潮湧動。
藉著傾瀉進來的月光,韋烽痴痴地注視著眼下這張恬靜、酣然的睡靨,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地來到她美麗的柳眉上,慢慢往下滑動,細緻的臉龐,挺翹的鼻尖,柔嫩的櫻唇,每經過一處,手指便哆嗦了一下。
昨天出宮辦完事後,他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到“麗都酒樓”品嚐一下很久沒吃過的玫瑰露,想不到會在那碰上她。
貶她為奴,一方面是為了挫挫她的傲氣,另一方面是希望藉此暫時堵住眾嬪妃的悠悠之口。
白天,他將全部精力放在國事上,儘量不去想她;可每當回到那個寬大豪華的寢房,躺在那張空蕩蕩的大床裡面時,心底便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好幾個夜晚,他半夜掌燈,拿出她製作的“撲克牌”,獨自一人耍玩著她教過他的牌藝,藉以回味與她一起度過的快樂日子,思念她的一顰一笑。
沒有她在身邊,曾經很感興趣的撲克牌,對他來講,也是廢紙一堆。宣嬪妃侍寢,是為了慰藉空虛;然而發洩過後,他才察覺,寂寞的心更加孤獨。
自己茶飯不思,對她念念不忘,她卻活得多姿多彩。昨晚,他一夜不睡,今天,他整日憂愁,滿腦想的都是她,還有她和王璟鏘一起出宮的情景。
“嗯唔!”忽然,睡夢中的寒菱嚶嚀了幾下,抬手撥開擱在她臉上的手指,繼而面朝裡地翻過身,繼續睡去。
看到她不經意騰出來的空位,韋烽不假思索,連鞋子也不脫,就合衣躺了上去。臉龐貼在她的背,貪婪而盡情地享受著軟玉溫香抱滿懷。空虛多時的心,終於得到了些許的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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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華宮。
“芸兒,你因何這副模樣,難道不喜歡孃親進宮看你?既然這樣,孃親回去便是!”
芸妃急忙抓住李映荷的手,嘟起嫣紅小嘴:“孃親,芸兒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只不過芸兒心中有股悶氣頂著,非常不順。”
“寒菱不是被貶了嗎?還有誰這麼大膽激怒我芸兒?”
“就是她!”芸妃豔麗的臉頓時扭成一塊。
李映荷一聽,玩味的表情立刻自臉上消失,凝重地問:“到底怎麼了?”
“還以為,她被貶回司綵坊,我就可以高枕無憂。想不到,皇上還是不死心!”一想起宮奴的稟告,芸妃便惱怒嫉憤不已。
“莫非皇上又去找她?”
“對!聽說皇上好幾個晚上都沒傳人侍寢,我很是好奇,前天晚上便派阿德前往裕承宮探個虛實,阿德卻帶回一個驚人的訊息,說皇上大約二更天的時候,離開了寢宮,不知去向。昨天晚上,我又交代阿德過去,阿德看到皇上又在同樣時間出發,經跟蹤,才發現皇上竟然去了司綵坊,直到四更天才回來!”芸妃哭喪著臉,方寸大亂,“孃親,皇上肯定是去找寒菱那賤人,他還在那裡過夜,再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越往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