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過這是宇智波乾做的,但還是不如宇智波乾親口說出來得真實。片刻後,含笑九泉點點頭,道:“這紅色的眼睛是三勾玉寫輪眼吧。”
“不錯!”
“寫輪眼開啟我能理解,但為什麼我今天突然能夠釋放瞬身術了呢?”含笑九泉心裡還有一個顧慮沒有說出來,早上的時候他懷疑對方與自己融合……
“我用一種封印術,將一些忍術的釋放方法封印到你的身上。比如瞬身術,便是我昨天晚上做的一個實驗。”
原著裡,宇智波鼬將天照封印到宇智波佐助的眼睛裡,便是這樣一個道理。這裡引用一下。
“哦……下次記得跟我說一下。”含笑九泉聲音似乎變得有些低沉。
“我明白了。”宇智波乾淡淡地說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含笑九泉似是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他說:“乾啊,你……有夢想嗎?”
半晌,就在含笑九泉以為宇智波乾不會再回答的時候,宇智波乾如同夢囈一樣的聲音,低低地道:“夢想啊……是做夢的時候所幻想的東西嗎?”
含笑九泉想了想,這話也有些道理,的確是夢裡所幻想的事情:“嗯,那你有過這方面的……嗯、‘幻想’嗎?”
“有過,但都會被現實所破滅。當我明白這一切的根緣之時,我卻已經死了。”低沉的聲音。的確是這樣,當宇智波乾明白運氣為什麼這麼差的時候,已經掛了。
“哦。我的夢想是寫出屬於自己的忍術卷軸,你說,我的夢想會實現嗎?”
“會,如果不行,我也會幫你實現。”
…………
靜謐的夜晚,總是有那麼一兩個人睡不著覺。特別是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桀驁的人,他們總是在生活中被現實所擊敗,遇到挫折之後,心裡總會更加嚴厲的要求自己。而當長期以來的桀驁被人擊破之時,心靈深處只會更加自責,然後更加嚴厲地要求自己。
眼睛望著前方不遠處。那一片被黑暗籠罩的地方。
黑暗如山,厚重地壓下,從未有過的厚重。旁邊分明點著明亮的路燈,但那一片卻如同能夠吞噬光明的黑洞,彷彿任何的光芒也無法將它照亮。
宇智波乾的居所……就在那一片黑暗處。
深深吸了口氣,宇智波佐助壓著心裡的活躍暴躁。平靜地向著那一片深深不可見底的黑暗行去。
那一天的葬禮,他是參加過的。也就是那幾天,這座宇智波家的小院裡,有人進去過。
或許是錯覺,但宇智波佐助就是固執的認為,這座小院的變故是與那幾天的有過關聯。
緩緩推開未上鎖的破損大門,圍牆上延展的薔薇花藤枝已經長滿了木門,推開時有一些阻力,為了不讓它提前退休,宇智波佐助推它的時候很是輕柔。拔開路前的藤枝,腳下的雜草也長得有人高……
突然,宇智波佐助驚愕地看著前方,就在不遠處,那棵長年累月不停飄散著櫻花花瓣的櫻花樹,此刻竟是……高大的櫻花樹泛著粉紅的清輝,如同黑夜裡的長明燈,蘑菇雲一樣的粉紅燈籠。在這個靜寂的夜裡,如同雪花一樣飄散於空中的花瓣,粉紅色的淡淡清輝,就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兒,翩躚起舞,為路人點亮前方的路途,並跳著精靈的舞蹈祝福著……
絮飛滿天,櫻舞飄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智波佐助自言自語地說著,滿眼的疑惑,看著前方的那棵熟悉的櫻花樹在夜裡的異常。在幾天前分明還好好的,今天怎麼……
他想著想著,竟有股惡寒在內心傳蕩,腳下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嘎……吱。”
宇智波佐助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院門,突然關閉了!
他身子一震,心臟“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