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管上面有的情況,也不要輕易表達自己的想法,否則會死得很慘!而且為了一個死人也值得,要是被他的政敵發現了,恐怕又會出現一兩個把柄。
“你們三個跟著青面一起去吧!”
“是!”
那三個將軍也都很平靜的領取了國師的命令,跟著青面一起去了。
等到那四個將軍走了之後,那國師側過身來,面色陰沉得可怕,臉龐如同死人一般,好似失血過多一般!
“宇智波乾!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看你怎麼擺脫我這八萬五千大軍的搜尋!”
那國師赫然是那個戴著平框眼鏡的中年男人,身材消瘦且修長,樣貌有著西方貴族特有的陰柔美感。
……
細雨飄,輕風搖。
沙漠的夜幕是孤寂的,伴隨細雨輕風漸漸驅散了白日的炙熱。胸口被狼騎首領詐屍時砍了一刀位置,此刻已經在發炎了。躲避在沙地之中唯一找到的一塊巨石之下,默默用草雉劍將已經發膿的肌肉割去。
“好痛!”
宇智波乾痛呼一聲,終於將發膿的肌肉割去。此時的他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三天沒有睡覺了。在‘地獄’之中經歷了無數的苦難之後,他回到自己的身體之時就已經僅剩一絲精神能量了,雙眼的永恆之眼狀態已經完全關閉了,就連普通的一勾玉寫輪眼也無法開啟。而不知是何原因,那個失去了靈魂的狼騎首領竟然突然詐屍還魂,並用那把巨槍一槍從左肩劃到右胸口處,一條長約一尺,深達數厘米的傷口就被它出其不意的一槍劃了出來。已然沒有了力氣的自己,只得匆匆用草雉將對方持槍的右臂斬斷。知道對方現在被人施展了類似大蛇丸的‘穢土重生’的術,物理攻擊肯定是殺不死的,而自己的精神力卻因為在‘地獄’的‘歷練’而消耗殆盡。幸好自己的查克拉還算充足,憑藉充足的查克拉,運用瞬身術逃脫卻是可以的,而那個跑起來從來都不停的狼騎首領卻是堪堪能夠追得上自己,幾次都差點被其追上,都被自己用忍術困住或吹走。就這樣一跑一追,就進行了三天的時間,而自己身上的作品已經發炎了,再不進行救治就會死在這逃亡的路途中。但就在剛剛下起小雨的時候,對方往原路迴轉了。
處理好了傷口之後,乾走到細雨之中仰天灌了幾口雨水,幹得冒火的喉嚨舒服了許多,再將身上的衣物褪去,在沙漠之中洗了一個澡順便把衣服也洗了。反正周圍沒有人,乾也不在意了。隨後,便躲在巨石下面的一個凸起的地方睡下,剛剛好不被雨水浸入。已經累了數天的乾,終於安心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昨夜的那一場雨將周圍的黃沙溼潤了不少,早晨起來之後,天空遠處的魚肚白剛剛凸顯出來。東方隱隱有紫氣繚繞,赫然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紫氣東來!清晨的驕陽並不毒辣,將周圍的黃沙之中的水汽蒸發,出現了濛濛的白霧。
抬眼看了看天,又望了望四周的環境,確定沒有人來過之後,乾便開始將昨天洗好了的衣服用火遁蒸乾,再將裸‘露在外的身體包裹起來。
看著太陽昇起的方向,乾確定的方向之後,便繼續向著那個早已確定好了的方向走去。有些飢餓的乾在沙漠之中只得忍受下來,早在這之前他就試過了,身上帶著的那些封印著食物的卷軸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為了減少自己身上的負重,他已經將那些封印著食物的卷軸全部扔掉了,既然已經沒有用了,何必去留著,平白多了那麼一絲希望,卻是將自己的心分散了,於沙漠中求生不利。
忍者的身體讓宇智波乾又疾行了五天,雖然飢餓,但卻也不是不能忍受,要知道:‘忍者,忍者,肯定是要能忍!否則也就不會用忍字來為這個職業命名。忍,即是等待時機,也是忍受痛苦!’
乾也曾試著在沙漠之中尋找一些土生土長的動物來裹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