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買官了,至於透過朝廷那邊,劉子騰在北方根本就不認。
“首先要授官的是豐州道道府。”邱華清提高了音量喊道:“不設底價,價高者得。”
雖然邱華清說不設底價,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是敢出低於五百萬兩,那你再出了王府大門之後,一定活不過今天晚上。
“八百萬兩。”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舉起了手,說道:“這個豐州道道府,我們豐州於家要了。”
青年名叫於浦澤,乃是豐州於家的嫡長孫,這次他被派來參加這個授官儀式,也能看出來豐州於家對於豐州道府的官職那是勢在必得。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盧家可還沒答應呢!”有一個青年舉起了說喊道:“九百萬兩。”
豐州盧家,和於家不相上下的兩大家族,同樣盤踞在豐州,只不過兩家因為利益的關係,向來都是水火不容,他們兩家搶奪豐州道道府的職務情理之中。
而這個青年的身份和於浦澤一樣,同樣也是盧家的嫡長孫盧陽成。
這個豐州道府落在誰家,誰家可以說就在興起的道路上領先了對方一步,甚至可以直接開始打壓對方,讓對方在豐州道寸步難行。
兩家都是大家大業,最後價格直接被於家叫到了兩千萬兩,原本盧陽成還想要繼續加價的,但是他身邊的一位中年人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盧陽成這才放棄了叫價。
最後剩下的就是成州道道府的職務,不出意外同樣是被人用兩千萬兩的價格拍走了,今天一晚上就讓劉子騰狂賺一億兩白銀。
晏元愷沒有參加這次授官儀式,但是他對現場的情況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畢竟他也是劉子騰手下的頭號大將,手底下還能沒有幾個親信了嗎?
晏元愷直接將這邊的情況飛鴿傳書送到了涼州,因為李朝宗和路朝歌都在等著這邊賣官的訊息,他們要根據劉子騰的收入情況,來推斷未來一年或者幾年之內,劉子騰能夠做出的各種部署以及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