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個女人,殺了……就去找,你……”
殷銘啞然失笑。
他怎麼每句話都要喊一句‘殷銘’,他到底是多喜歡這個名字啊,又到底……有多依賴這個人啊。
……
這日過後,靈曜像是沉迷上了這種醉酒的感覺,日日都要飲上幾壇,直至喝醉了迷迷糊糊睡去,才肯罷休。
甚至後來,他的酒癮大到醉了便睡,醒了又繼續喝的地步。
他不滿於弟子送酒的速度,乾脆就窩在魔宗的酒窖裡,沒日沒夜地宿醉。
“殷銘……為什麼那天過後,你就再也沒來夢裡看我了……”
“你不是說酒喝多了傷身嗎……”
“我都喝了這麼多了……你怎麼還不出來,阻止我……”
……
在聽到他低喃的這句話後,原本一直在強裝鎮定的殷銘像是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的駱駝,再也承受不住,眼眶倏然一紅。
這段日子他一直跟在靈曜身邊,日日看著他宿醉。
所以,他在魂戒中昏睡的半年,靈曜就是這麼過來的?
他只是無知無覺地睡了一覺,可靈曜卻在這些痛苦中掙扎著沉浮。
一種名為負罪感的情緒瞬間在心裡快速膨脹,直壓得殷銘喘不過氣。
“對不起……”殷銘蹲在爛醉的靈曜身旁,顫抖著指尖描摹著他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