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徑弄得一臉懵,不是,你特麼到底誰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還有,他為什麼要說,也?
你們也有千面?
意思是他也有?他也戴了千面?
像是為了印證殷銘的猜測,那人伸手在臉上一摸,取下了一張肉色的面具。
殷銘定睛看向他的臉,嚯,還真是那個頭鐵的傢伙——一同從神棄之地中逃出生天的豐晏。
“你們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豐晏勾唇一笑,俊逸的臉上頗有些桀驁不馴,還未等殷銘回應,他又開口道:
“不是吧?不記得了?我們好歹也算一同經歷過生死,你們說忘就忘,是不是太沒人情味了?”
語氣吊兒郎當的,顯然是在開玩笑。
殷銘立即搖了搖頭,“當然記得,只是你的面具……”是從哪來的?
豐晏揚了揚嘴角,又將面具戴回臉上,“很驚訝嗎?我師父可是段江,什麼東西做不出來。”
殷銘點了點頭,雖然他這句話聽著挺臭屁的,不過倒也是實話。
“阿曜,你先把頭髮擦乾了,免得一會著涼。”殷銘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靈曜,叮囑了一句。
靈曜微微頷首,這才轉身回了裡屋。
豐晏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流轉,忽然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