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語言直接玩起了象棋,非洲國家的鐵路可別指望跟〖中〗國的高鐵有的一拼,也就是**十年代的水準,得坐上整整兩天才能到達尚比亞的邊境。
“怕,怕什麼啊,又不是第一天當兵,小默所說你海上的時候幹掉了不少海盜?”另一個空軍教官韓仁廣少校望著對桌,也是四人中年紀小的林默。
“沒數,大概六七十個!”林默皺起著眉翻出自己手上剛抓到的牌,悻悻然丟到了圍城〖中〗央,他的手氣臭地要命,連連被邊上的部翰上尉搶糊,正一頭惱火,這個麻將是剛剛學會沒多久,“大飛嶼號”貨輪上到現,一把都沒糊過,手氣臭得可以。
“你小子槍這麼準,不去當特種兵真是可惜了,等我槓!”這次擔任空軍教官組組長的黃德少校甩出三張一餅,搶了韓仁廣甩出的一張棄牌,四張一餅,伸手了個四方城的尾巴,卻是隻么雞。
“我當特種兵?那其他人不是沒飯吃了,我包打天下算了,還是飛行員過癮,刺ji”
林默手上正難得列出一排“七大對”正聽牌中,剛要丟出一張財,卻聽邊上一直悶聲不響的部翰上尉搶先喊了一聲“糊了!”
“〖我〗日佬部你老搶我牌!”林默抱怨道,一把推到面前的牌,恐怕運氣要是再好點,下兩把就能抓到個財神,難得的贏下一輪“七大對”的番數就不好說了“嘿嘿,承讓承讓!”部翰上尉一張雷打不動的死人臉,笑得是皮笑肉不笑。
“掏錢掏錢!”黃德少校和韓仁廣少校也沮喪的推倒面前的牌,利的出錢來丟到部翰上尉面前,願賭服輸,軍人的賭品一向是有口皆碑!
“繼續繼續我就不信不會糊上一把。”林默無語的掏出錢來,雖然賭的籌碼很小,也就圖個開心,一天下來也就輸個上塊錢頂了天,可是天天輸也是非常讓人鬱悶的事情。
列車突然緊急減速,車廂裡的人隨著慣ing,不由自主向著火車前進方向一傾,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桌上剛砌好的麻將牌嘩啦了一下全散了架。
“到站了?!”林默向車窗外看了一眼,卻走看到窗外滿眼群山,滿眼的綠,高大茂密的叢林,還有淡淡的煙霧繚繞,顯然是熱帶的叢林中。
明顯不是什麼車站。
車廂四個角落裡的〖中〗國押運兵身上的對講機響了一下,他們分別接了起來,清楚聽見裡面押運隊長羅超上尉的聲音。
“前面的鐵路被泥石流破壞了,坦尚尼亞的人已經上去搶修,注意警戒。”“是!”
嘩啦,一陣整齊的上槍栓聲音,押運兵們如臨大敵般警戒著,迅速拉下了車廳內所有的車窗玻璃。
坦贊鐵路東運載量達到200萬噸,但實際上只用了70萬噸的運量,運力長期過剩,鐵路線上通常都很空,並不繁忙,平時保養也不及時,出現這種意外也是常有。
一車廂的人面面相覷,這一堵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能夠車。
“不用猜,肯定又是哪夥鳥勢力攔上了咱們,還好沒有放地雷,否則估計夠嗆!”被攪了麻將局的韓仁廣少校一臉不高興,從腰間抽出一支口式手槍往桌上一拍,沒別的意思:備戰倩樣子他也是老油條了。
“地雷多炸個火車頭,火車速不快,多翻掉前面幾節無關緊要的車廳,難道還用反坦克導彈?”黃德少校也同樣掏出了槍擺桌上,萬一真打起來,這槍還能派點用常。
從國內北侖港出,進入印洋以來,這一路上就沒太平過,所有人都已經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保住自己的ing命才是重要的,至於那四架戰鬥機,自然會有尚比亞、坦尚尼亞和〖中〗國三個國家會出動國家力量進行有力的報復,讓這些敢打他們主意的傢伙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事實上,陸路上另有一個大型車隊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