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大吼一聲,“靠”音發動,布蘭詩歌鼓聲震天響起,嘴炮卡已然祭出。
廖添丁左手持著番刀立在阿炮前方,他身穿普通的青布衫褲、腳套草鞋、腰上綁著白巾,右手射出一條纏布,竟是直接穿系在光明聖壇之上,一借力,凌空而起,大喝一聲:“賊人看刀!”
眾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大番刀、廖添丁兩張形成套卡形式,配合嘴炮卡的助威,攻擊、防禦卡片構築成完美結合!
大交響樂團的伴奏下,每一招都配合著旋律,刀刀劈向祭壇。
“靠”聲大作時,祭壇響起陣陣聲波波漣,隱隱透出迅如閃電的劈擊,最可怕的是當“靠”聲和刀法搓揉一起,阿炮的喝聲便愈響,廖添丁的身法便越快,神威逼人,氣勢輝煌,在閃閃金光中,更顯赫赫不凡。
但見風起雲湧,剎那間地面陣陣搖晃,震動程度隨著嘴炮卡的威力而加劇,其中還傳出刺耳的吉他聲,“熱情木吉他”同時加入發動攻擊!
蝦兵蝦將一波波的湧了出來,亮出它們白晃晃如刀鞭般的蝦鬚。接著第二張防禦卡,新練出來的“土確壁”也隨後祭出。
“哇!同學在拼命喔。”林天來驚異於阿炮的實力,但是心中卻無比擔憂。
攻擊、防禦卡全都衝了出去,這麼打法風險實在很高,不是一擊必殺,便是等著因靈能不足而繳械投降。
極其可怕的音波把擂臺內激得處處狼藉,土確壁化開的沙石,在音波的催動之下,每顆小細砂都成了大爆彈,到處充斥著吼聲、刀聲、吉他聲、交響樂、爆炸聲,譜出一曲怪異駭人的樂章!
粉塵越來越是濃厚,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擂臺裡彷彿吹襲著超大的龍捲風,除了可怕的聲音之外,還偶爾透出若干交閃而過的刀光以及廖添丁縱高伏低的身影,眾人看得心驚肉跳,卻是難以一窺大戰場景。
“阿炮會不會有危險?”林天來越來越不安。
“我對我徒弟有信心!”東方無缺雖這麼說,但眉頭深鎖,如此強大的攻勢,為何主審還沒作出裁決,難道他是眼睛瞎了嗎?
三分鐘之後……
砂爆之中突然爆出陰陰冷冷地笑聲,綿長而尖銳,輕易地由土塵之中傳出,在這片荒地上,彷彿是魔音穿腦般,令人毛骨悚然。
笑聲越是清晰,阿炮的“靠”聲卻逐漸消失,換成刺耳無比如金屬互擊般的當鏘聲響,粉塵中閃光越來越密集,好像裡頭有一堆人拿著照相機猛拍照,閃光燈在各個角落明滅交爍著!
眾人看到了,前後左右各有一塊黃金牌子不時地輪流衝出,廖添丁仍猛力地揮刀,卻像是落拓的英雄,越戰越怯,邊打邊退。
“危險!”田子房及毛婆婆同時喊出來,阿炮的吉他聲也已戛然而止,唰唰的刀聲消失,原先漫天的飛砂走石只無力的吹動著,整座擂臺散出靜謐寂寥的古怪氣息。
只有身影依然在土塵中晃動。
“啊啊啊……啊那耶安咧……”東方無缺大口開開,無法理解地不知如何是好。
“司庫達那先生,你不宣佈戰鬥結果,難道,要我動手把這人廢了嗎?”在這些話劃破寧靜之時,眾人看到決鬥的最後一幕。
一陣大閃,瞬間粉塵全數消失,那廖添丁猛力發出一刀後,射出纏布,借力後躍,踉蹌地在阿炮前死死地挺住,一手拄著刀身,虎口淌出妖靈血。
而原先那一拖拉庫的蝦兵蝦將斷手斷腳,躺在地上抖著抖,也不知道死淨了沒。
擂臺兩端,趙火炮傻乎乎地像個白痴,而對手的長髮蔽了大半的臉,讓人看不清他臉上表情為何。
四塊黃金牌子已回到光明聖壇臺子上頭,金光閃爍,乾乾淨淨,和四周到處都是灰塵成強烈對比。
“好好……好可怕。”名叫司庫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