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食給吞到嘴裡呢?
白眯著眼睛,悠然神往的幻想著自己在安邑城內大殺八方,把所有的好吃的牲口都吞進肚子裡的豐功偉業。想著想著,他嘴角又掛上了一絲晶瑩的口水,長長的口水直接拖到了地上,在陽光裡閃閃發光。
夏侯嘿嘿笑了幾聲,伸長了脖子,死死的盯著路上的行人不放。路上的美女真多啊,如果還能夠有一杯咖啡,那就真正太完美了。以前似乎也有過這樣悠閒的日子,那是在認識自己的愛人小花之前的事情了。絢麗的秋日陽光下,在維也納的市中心,聽著悠揚的風琴聲,端著咖啡,和青龍、白虎坐在一顆大橡樹的長凳上,三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評論著路上行經的美女的臀部哪個更加豐美一點。
“啊,那如火如荼的青春!真***懷念!我怎麼就被送到了這裡?那九州鼎,到底是什麼東西?”
夏侯抬頭看著太陽,那太陽似乎就掛在頭頂上,體積很大,但是光焰很溫和。自從在王宮內,被那九州鼎之一無端的灌注了一股奇怪的力量,使得自己的金丹大成之後,夏侯看太陽的時候,就彷佛看一個通紅的玻璃球,沒有那刺眼的感覺了。
伸長了雙臂,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夏侯嘀咕道:“有可能的話,偷偷的潛入王宮,去九州鼎那裡看看?他能送我來這裡,說不定就能送我回去!嗯,就算是萬一的希望,我也要用一萬倍的努力去爭取啊。”不過,一想到王宮正門附近那些身上的巫力強得不象話的守衛,夏侯的脖子就一陣陣的發冷。
正在思忖好事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街中心傳來了一陣憤怒的咒罵聲,似乎有人動手打人,一根長長的棍狀物體巧不巧的飛了過來,重重的砸在了夏侯和白的腦門上。那是一根沉重的漆黑的木杖,雖然是木頭的材質,密度卻比鋼鐵還要勝過幾分,‘當’的一聲巨響,夏侯和白的腦門上同時冒出了火星來。不過夏侯的腦門上冒出來的是土黃色的火星,白的腦門上濺射出來的,是雪白有如刀鋒一樣的火星而已。
夏侯還能剋制住自己的脾氣,可是白卻哪裡被人這麼欺負過?山林中有一句俗話,大意就是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而那句話形容的,就是貔貅!沒有任何一個生物能夠在狠狠的砸了一頭貔貅的腦門後還能安然的存在於世上的。對於白來說,他的腦門除了夏侯,誰都不能砸!
‘嗷嗚~~~!’一聲瘋狂的獸咆,白跳起來足足有七八丈高,兩條長臂舞成了風車一樣,帶著一團白光就朝著木杖襲來的方向鋪了過去。
夏侯大驚,白這麼撲下去,不死人才怪!而他卻又深深的知道,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殺人並不是一件可以輕鬆脫身的事情。他也立刻團身跳起,風一樣的衝到了大街的中心,在白的爪子還有零點幾公分就要撕破一個目瞪口呆的年輕人天靈蓋的時候,一手抓住了白的兩條後腿,耗盡了蠻力,才把力量不在夏侯之下的白生拉活拽了回來。
‘嗤嗤’兩聲,白的兩條長臂狠狠的劃在了地上,那尺許厚的石板立刻被他抓成了粉碎,石屑飛射啊。
白兇狠無比的回頭瞪了一眼,發現是夏侯抓回了自己,眼裡的兇光微微一斂,飛快的蹦跳著,嘰哩哇啦的叫嚷抱怨起來。一邊抱怨,他還一邊拼命的揉著腦門,作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樣。
夏侯懶得理他,快要成年的貔貅,身上的鱗片足以抵擋暴龍的利爪,剛才那一木杖雖然力量不小,怕是連他一根毫毛都傷不到。白現在的做作,不過是在找個藉口想要殺幾個人玩玩而已。兇獸畢竟就是兇獸,白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血了,心裡正不爽快哩。
那木杖飛來的地方,一個身體蜷縮成一團,鬍鬚頭髮亂糟糟的糾纏在一起,一張臉上滿是灰塵土屑的老頭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而一名被白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