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餡子裡粉色的花瓣若隱若現,入口中香甜清爽,還有脆脆的口感,也不知道放了什麼。總之多一分太膩,少一分太淡。他也是從小養尊處優,卻從未嘗過這麼好吃的月餅,真真叫人讚不絕口。
“夫人這手藝,弟子在齊雲山……哦,不,整個仙界都找不到比這更好吃的了!”他由衷誇獎著,有些羨慕地看了看白子畫,尊上真的好幸福啊。
☆、不可覬覦
花千骨哈哈笑著,被人稱讚總是件令人開心的事。這孩子真是越看越令人喜歡,她也漸漸將他當成自己孩兒,問道:“你一個人遠離家鄉,狐寓仙尊放心嗎?”
“家父一直鼓勵孩兒們外出鍛鍊,弟子欽慕長留已久,所以就來了。”
花千骨見他說得耿直,奇怪為什麼這麼一個好孩子,又打贏了仙劍大會,師父和幽若都不喜歡他呢?
“幾年沒回去了?”
“四年了。”
“就不想念爹孃或者兄弟姐妹們嗎?”花千骨暗付,若言兒也這樣離她這麼遠,她會哭的。
“想,也許今年會回去吧。”他的面上流露出一絲難得的感傷,隨後又露出潔白的牙齒,“弟子有個小妹妹,也非常喜歡長留山,想與弟子一樣來此拜師學藝。”
“哦?”花千骨眼睛亮晶晶,看著自家師父微笑道,“長留山真讓你們那麼嚮往嗎?”
狐馮不疑其他,坦誠道:“是。”
花千骨再次認為這是個好孩子,他並沒有藉此機會來討好白子畫,也沒有表忠心地絮叨著想拜入絕情殿。她見天色不早,便讓白謹言送他回下殿休息。
“師父,我覺得狐馮這孩子還不錯。”花千骨一邊整理著他的衣物,一邊與他搭話,這幾年他的衣衫皆出自她手。
白子畫聽她說起,腦海中便浮現出狐馮初見她時那驚豔的目光與離去時的眷戀,這小子是在盡力隱藏,可膽子也夠大的。
“師父,你和幽若為什麼都不喜歡他呢?”花千骨見他不答,奇怪地轉回身。
“你喜歡他?”
“也不是喜歡啦,只是覺得這樣謙虛謹慎的年輕人很少了。”
她隨口說著,轉身去鋪床,天涼了還是弄暖和點好。明天他肯定一早要走,他走了,整個絕情殿就空蕩蕩地冒著寒氣。
被堅定又柔情的臂膀圈住,花千骨還未直起身就落在他的懷中,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珠邊吞吐。討厭,知道她怕癢還這樣誘惑她……
“怎麼了嘛?”她被他挑逗得渾身發軟,勉力站好,才能讓自己不完全摔進他懷裡。
“為師說過,食不言寢不語的。”那雪白纖長的脖子讓他心如擂鼓,手一滑就解開了她的裙帶,“你這樣會讓言兒學樣的。”
“我只是看有人來,不好冷場……”話音未落,花千骨輕呼一聲,長裙翩落,自己已被他壓入身下。綿軟的錦被,泛起一道道褶皺,他牢牢地箍住自己不讓人有一絲喘息。
“小骨……”一邊吻著一邊叫著她的名字,沿著她豐滿的XX下滑到雙腿間。
“師父不要……”花千骨一直在躲,一點點地徒勞地想要往後退。
白子畫茫然地抬起頭,對上她流水般的眸子:“為什麼不要?你不想要我嗎?”
他眼裡閃過的茫然無措讓她心口一震,吻著他的唇,含羞地道:“我今日葵水還在呢。”
他一愣,這才回過神來,天啊,自己都在想什麼!將她撈進懷裡,取了褻衣為她換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著,熱乎乎的氣帶著血液緩緩地流著,隱隱地疼痛也消失了。
花千骨抱著他的手臂,頗為享受這種愛撫,就是容易惹得她哈欠連天。
白子畫撫著她的臉頰,有一秒的衝動想帶她一起去,不行啊,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