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和零蛋他們走來,看到下來的女孩問她。“靳呢?”
“他可能在指揮室。”楊光看他們人都到齊,顯然是要去幹什麼,好奇的問。“你們是準備手牽著手一起去散步嗎?”
零蛋笑嘻嘻的講:“當然不是,我們是手牽著手來接人的。”
“接人?”
“那個人你也認識。”科爾文期待的講。“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我們還嚇了一跳呢。”
“被你們這麼一說,那我也和你們一起去接人吧。”楊光回憶那次的非洲行動,自己除了他們還認識了誰,值得他們所有隊員都來迎接。
這說是迎接一點不為過,因為他們不僅看起來仔細的把自己收拾過,還個個臉帶笑容,就差手裡拿兩束大紅花載歌載舞了。
“我代表隊長真誠歡迎您的加入。”零蛋做了個誇張的邀請手勢,被傑克一腳踹開。
“滾你丫蛋,我還在這兒呢,用得著你代表?”
被踹開的零蛋哈哈大笑。“隊長,我這不是怕你害羞麼。”說完就唰的跑了。
楊光被他們逗笑,跟他們來到機場便抬頭望天,沒發現這麼久沒看到一個戰狼隊員的事情。
沒有讓他們久等,可能是傑克他們也算好了時間,只等了大約五六七分鐘左右,就看到高空上一個黑點遠遠的飛來。
瞅著越來越近的直升機,楊光跟著它的方向而扭動腦袋,最後在它降落到身後時跟著傑克他們轉過身。
直升機停在指定的座標上,傑克和零蛋他們在艙門開啟時跑了上去。
楊光走在後面,伸長脖子看到上面下來個大兵,他拿著個巨大的背囊,把它背身上就大步走向傑克他們。
一個戰友,傑克他們的反應也太激烈了吧?楊光皺眉有些想不通,隱約覺得他好像有點眼熟。
接到他的傑克他們往回走,對楊光講:“楊,這是亨利,還記得嗎?”
亨利?!楊光猛然想起來,下意識去看他的腿,然後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嗯……我只是很驚訝。”那個時候她覺得亨利應該能再站起來,可是她沒想到這事竟然成真了,而且還這麼快。
在黃昏的照耀下,亨利笑得像個大男孩。“沒關係,我自己也覺得驚訝,你看它是不是和原來沒什麼不同?”
亨利走了兩步,自然的步伐完全不像是個少了腿的殘疾人。不對,是個失去腿的勇士。
“好了好了,別走了,我知道你是最棒的。”科爾文抱住他,替他拿過背上的裝備。“我們回去再好好聊,吃點小菜喝個小酒。”
“我去要廚房給我們抄幾個小菜。”零蛋說完就歡快的跑了。
楊光瞅著眉開眼笑的亨利,很想說她能不能看看他的腿,不過這話說出來估計會被打死。
“亨利,歡迎你的迴歸,等下我們再一起去為你慶祝,現在我得去看看我的戰友了。”
亨利笑容淡下來,關心的問:“他們怎麼了嗎?”
“沒什麼大事,一個戰友中了彈,死不了。”
“那好吧,我也晚點再去看他。”
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死亡更重,如果誰說死不了時,他們通常是擔心,可這種擔心他們早已經習慣了,所以才能做到這樣淡然。
楊光和傑克、科爾文招呼了下,便去了醫務室。
而傑克也帶著亨利他們回了宿舍。
醫務室裡,宋立輝抱著枕頭像美人魚似的側躺著,他和韓冬他們聊了會兒天,在有點睡意時長官把他們叫走,便無聊的睡了會兒,此時正被熱醒來了。
這裡的氣溫即使是太陽快落山,也還是熱得要死,他抱著個枕頭不熱才怪。
後背全溼的宋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