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對陳航講:“我沒事,白先生他怎麼樣?”
“他額頭上長了個好大的包!”
從陳航的語氣裡,楊光知道情況很嚴重,在長官下車後立即跟著下去,衝到副駕駛。“白先生,你撞到哪裡了?”
白林在陳航大呼小叫時還沒反應過來,當他第二次大叫才感到腦門疼。他用手摸了下疼的地方,頓時疼得他快要飆淚。
楊光在他極度不爽看過來時,瞧見他額頭上多出來的包,迅速去拿自己的醫藥包。
後面也下車的劉猛虎捂著嘴,拉住匆匆忙忙要給白林看的楊光。“陽光快瞧瞧我的牙,出血了!”意思就是他的更嚴重。
楊光開啟他的手,堅定不移朝白林走去。“他撞到了腦袋,要是萬一撞傻了我們可陪不起。”人家可是原子能工程師,這腦袋比他們的都金貴。
白林聽到她的話,氣鬱的講:“不就是撞了下,揉揉就好。”
“不準揉!”楊光大呵,不容他反抗的拉住他手,將他按到地上。“你揉會使皮下組織造成更大的傷害,還有可能引發水腫,就你這智商還科學家。”
科學家沒規定還要懂醫理啊。白林不服的擋開她的手,不耐煩的講:“我沒事。”
“有沒有事我這個軍醫說了算,給我坐好!”楊光一臉認真,十分嚴肅,震得白林一時忘記抵抗。
楊光把紗布疊成正方形,輕微的用力按住他的包,以免它再漲大。
旁邊的劉猛虎見白林被她吼了,就老老實實的捂著牙老實的等。
韓冬因為有防範意識,他沒哪裡怎麼樣,把豆豆從座位底下弄出來,就去看嘴巴撞著揚州後腦勺的劉猛虎。
“猛虎,你把手鬆開,隊長給你看看。”看到從他手指間流出的血,韓冬從楊光那裡拿了消毒的棉花,打算幫他先簡單的清洗一下。
劉猛虎看看楊光,又看看隊長,不太信任的鬆開手。
韓冬摸出強光手電筒,讓他坐地上後往他嘴裡照,看到他兩排牙齒整整齊齊,就是下內唇破了塊皮,便把棉花按他還在冒血的牙齒和下唇中間。“破了點肉,好好捂著,這大半夜的別大呼小叫。”
劉猛虎口齒不清的講:“這都沒有人,大聲小聲有區別麼。”
這裡除了白林就劉猛虎兩個傷員,揚州後腦勺被劉猛虎的虎嘴“親”了口,疼了會兒也就沒事了。
楊光在按住白木那個包十多分鐘後鬆開,給他上一些消腫止痛的藥,就用綁布給他裹了圈,以防破皮感染。
弄完他的,楊光走去看劉猛虎,拿出他嘴裡的棉花,看到傷口已經止血,就把水壺給他。“把口漱了我再看看。”
等把兩名傷員都料理好,時間過去了十五分鐘。
靳成銳下令繼續前進,他們又回到車上,但這次沒有人再敢睡了。
進入北極村,這裡異常的都有通電,現在路燈是亮著的,有些樓裡還亮著光,如果不是建築上都蒙上了一層灰,她幾乎要以為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過。
穿過曾經繁華的街道,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飛虎小隊駐紮的地方,楊光透過玻璃看到樓裡照射出來的光,想這裡似乎很和平,住在這裡的人也很普通,不過是一家燈火下親如兄弟的戰友。如果沒有戰爭該多好?
楊光想她這樣的戰士真是不合格,哪能想著不戰鬥呢,她應該像聶勳他們那樣,激情的面對未知的任務。
“歡迎你們的到來。”樓下站崗的飛虎隊員看到他們沒有通報,而是直接敬禮表示歡迎。
靳成銳問。“你們的隊長在哪裡。”
“隊長在瞭望臺,從這邊可以上去。”站崗的兵哥給他指了個地方。
靳成銳沒有馬上走,看著他點評的講:“你剛才的軍姿不合格,認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