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晃動雙腿笑得燦爛。“我睡這裡,長官和勞倫斯就坐著吧。”
剛好這時勞倫斯上來,看到盪鞦韆的女孩微微愣了下,坐到韓冬的對面便問:“楊,這樣舒服嗎?”按理來說這樣是最舒服的,可這裡不是海邊沙灘,而是在飛機上,等會兒他們就會置身三千英尺的高空。
“我覺得會比你們要舒服。”這次飛行長達三十多個小時,不找個躺的地方,不是受罪麼?
“別吊太高。”跟厲劍說完話上來的靳成銳,看到吊床上的楊光,沒有阻止她這一行為,就是讓她注意安全。
楊光聽話的把吊床放底一點,等她重新坐到離地只有三十厘米高時,直升機起飛了,她看著下面前來送行的戰友,直到看不見才收回視線,滾進吊床裡。
看到在吊床裡優哉遊哉晃著腳的女孩,三男人都沒說話,都各自想各自的事。
韓冬看著窗外在想:到底還是半途退出了。
勞倫斯在想著那個叫魯克斯·威爾的青年,他想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合作。
靳成銳則在想著韓冬的事。他向伊歷塞克提的請求至今沒有答覆,腦組織DNA細胞復活劑確實珍貴,看來他得親自去找喬。只要能讓自己的兵快點好起來,沒什麼拉不下臉的。
而楊光躺在吊床上,搖著搖著就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閉上眼睛繼續睡回籠覺了。
AH64直升機,在這兩天一夜的飛行裡沒有降落過,由兩個飛行員輪流駕駛,又在空中加了一次油,終於在第二天的晚上到達美國本部。
此時的美國還是大天亮,感覺混身都軟了的楊光又看到太陽,好想像后羿一樣把那個太陽射下來。
在美方某軍事基地下機,靳成銳對不在狀態的兩人講:“楊光,你和勞倫斯先去酒店。”
韓冬是在幫助美軍時負的傷,因此他這次來美國醫治,去的是軍醫院,此時已經有專門的醫療團隊在等了,就等帶傷員去手術室。
這些事情長官及美方都安排好妥當,她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楊光想了想,看著韓冬搖頭。“長官,我跟你們一起去。”
“楊光,飛這麼久你也累了,聽長官的話先去休息。”韓冬也讓她走。
楊光嘴巴一扁,站在那裡像生根了。
她執意不回,靳成銳沒有強迫她。“勞倫斯,你要跟我們一起還是先回酒店。”
從沒有在空中呆這麼久的勞倫斯精神不振,他拿起行李講:“我先去酒店等你們。”
“那我們也先走了。”靳成銳看勞倫斯離開,轉身對這裡的負責人說了句,就和醫生去了醫院。
唐納德·拉姆醫生接到的訊息,是說一名腦部中槍的傷兵,所以他一大早帶著人趕來這裡,還帶著醫療床,結果自然是沒有用到。
在車裡的時候唐納德·拉姆拆開韓冬頭上的紗布,看了傷口後十分驚奇,與自己團隊的幾個人窩在一邊竊竊私語著。
楊光著急的想打人。他們是來看傷的,你們到底會不會啊!
韓冬沒什麼情緒,俊美的臉上一片淡然。自中槍後他就看開了,並且他也早已做好準備。他殺了那麼多人,隨時在與死神打交道,即使哪天到他了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唐納德·拉姆醫生討論會兒,似乎知道這樣不太合適就停了,並問靳成銳。“請問你是他的長官嗎?”
靳成銳點頭。“我是。”
“是這樣的,這樣的案例我們還是第一次碰到,可能無法馬上為這位士兵手術。”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醫生講:“我們需要為他徹底檢查一遍,然後制定好手術方案件。”
“嗯。最快什麼時候可以手術?”
“這個不好說,你們還要急著去打戰嗎?”唐納德·拉姆醫生這話就是: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