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要帶他們一幫人去哪開葷來著,結果愣是指揮著大哥把車子開到了一特荒蕪的地兒。那地方荒涼得不要說人了,連棵樹都沒有,估計換件衣服,一夥人都可以直接在那開演聊齋了。
記得當時振振無語地看著窗外的荒無人煙,異常冷靜地問道:“吳振中,你說的野味店在哪?”然後堂姐咧咧嘴,半天才回答說:“天黑了,不安全,估計大家都回去睡覺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實力的懸殊,振振相信當時她絕對就撲上去了,不掐死也壓死丫的個路痴。
後來一幫人在野外瞎摸索了一陣,最終還是放棄了,只能在車裡將就著窩了一晚。
有此前車之鑑,所以振振特別小心,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想著如果真有啥不對勁,也好直接扼殺在萌芽狀態。
到了私房菜館後,振振才發現它的地理位置極好,就在市中心附近。不過可能因為店裡主打的是私房菜,不像其他的餐廳那樣做的是流量,所以門面很低調。振振覺得,如果不是堂姐帶她來,自己還真不一定會發現這樣一個世外桃源。
當然,門面低調並不代表生意冷清,加上今天又是週末,所以振振她們很不幸地碰上滿座,服務生告訴她們,必須等位了。
堂姐看了眼振振,振振想了想說:“等就等吧。”
於是堂姐對服務生點點頭,讓他去排位了。
堂姐領了號,丟給振振,說她去趟洗手間,振振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在大堂無聊地玩起了手機。
突然她聽見有人叫了自己一聲,抬頭看,居然是暴暴和古易學長。
“振振,我說你丫的怎麼也跑這來了?”
振振嘿嘿一笑:“喲,瞧你問的,我來飯館不是吃飯,難道還搶劫啊!”
暴暴這一想,估計也發現自己問了個挺白痴的問題,於是跟著在一旁傻笑,笑了會,又發現不對,朝著振振肩窩一拍,“畜生,來吃飯咋一人在這外頭傻坐著啊?!”
振振被暴暴的這一狠下,疼得直咧嘴,怒瞪道:“丫的下手輕點行不!瞧瞧你穿得挺淑女的,咋一點都不知道在公共場合注意形象呢!”
“嘿嘿,那不是跟你嘛,裝了也是白裝。”
暴暴以前就和振振說過,她特喜歡看振振苦臉咧嘴,每次她都有種為民除害的滿足感。所以她現在也笑得特滿足。
還是旁邊的古易學長了解她倆,知道再讓她倆貧下去,估計飯也不用吃了,於是開口插了話:“振振,是不是沒位置了?”
“瞧瞧,我說阿暴,多像你家男人學著點,一點都不知道觀察,那種被賣了,還傻逼似地幫人數錢,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啊!”振振逮著了機會,趕緊再損了兩句。
暴暴反應過來身邊還有個古易了,這會倒是笑著裝淑女了,“這樣啊,正巧古易定了位置,你也一起吧,不然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呢!”
振振也不客氣,笑說:“行啊,可是我還有一個人呢,不影響你們吧?”
“還有人,誰?”暴暴笑得極其猥瑣,振振白了她一眼,說:“我姐。”
正說著,振振就看到堂姐從不遠處走來,“喏,來了。”
暴暴回頭一看,笑得不懷好意:“喲,你姐可比你像個女人多了!”
振振心想,切,你如果知道她是個小三,看你還笑得出來?!
振振一直覺得暴暴和堂姐性格很像,都是那種特獨立的人,做起事來風風火火,什麼事都能自己搞定。她就不行,很多時候她都會依賴別人,比如父母,比如穆白,又比如現在的邵尉遲。雖然振振一直都標榜著要做獨立自強的新時代女性,可是她清楚,自己其實是個懦弱的人,有時候情願躲著,也不願去面對。
所以,她很羨慕堂姐和暴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