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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叫“串臺”,前一刻好像他們還在武士為了忠義切腹的大河劇中,後一刻他們跳到了川劇《張飛過巴州》中“義釋嚴顏”一節,當然芬格爾演張飛,風魔小太郎演嚴顏。肩膀上承受著芬格爾有力的拍打,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大明世宗皇帝《送毛伯溫》詩曰“朕與將軍解戰袍”什麼的……

自始至終這德國佬就縮在一邊發出“好可怕”之類的驚恐尖叫而已吧?雖然也是本部出品但是沒有半分混血精英的氣派對吧?就算風魔小太郎要表示敬重也是對面前持刀的殺胚和雙手持槍的義大利黑手黨才對吧?這貨活躍個屁啊?這誰啊?從哪裡蹦出來的?誤入的路人甲?連風魔小太郎都想吐槽。

“雨那麼大,我們扶老先生進屋談!”芬格爾大手一揮。

愷撒眼睛一亮。這就對了!雖然看起來不著調,不過芬格爾不愧是副校長的親傳弟子,適合扮演這種“雞賊軍師”的角色。這一招把風魔小太郎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風魔亮出懷劍,以家主身份跪在雨中,是日本人的苦情戲路線,表示蛇岐八家跟本部決裂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一方面佔住一點“大義”的名分,一方面是步步威逼,作為本部特派員,愷撒必須給出答覆。當然,如果答覆不如風魔的意,那麼下面只有上演全武行了。

問題是原本日本這趟任務就不該這麼複雜,愷撒根本沒有收到校長關於“如果日本分部背叛本部應該鐵腕打擊還是懷柔”的秘密指示。他只能跟楚子航乾瞪眼,可你跟一個殺胚乾瞪眼能得到什麼結論呢?愷撒不用想就知道楚子航能夠給出的回答,“什麼是懷柔?”是啊,殺胚懂懷柔麼?懂懷柔他還是殺胚麼?

而芬格爾邀請風魔“進屋談”,瞬間化解了全部矛盾。

如果風魔小太郎不跟他們進屋直接開打,他就會在上千小弟面前失去了大義的名分。在日本黑幫中“大義”是個至關重要玩意兒,按照本尼迪卡特女士寫的那本研究日本社會倫理的《菊與刀》,在日本傳統觀念裡沒有“義”這種東西是寸步難行的效忠天皇是大義,效忠幕府也是大義,背叛君主是為了“結束戰爭”的大義,投奔高枝是為了“仰慕強者”的大義……總之老大就是正義的化身,失去正義立場的老大連一坨狗屎都不如。

而假如風魔小太郎跟他們進入高天原……不知道為何楚子航心裡忽然迴盪起一首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歌,“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獵槍~”悠揚得很。

“我……我已經多年不踏入風月場所!請諸君在這裡把我們想要的答案告訴我們吧!”風魔小太郎也想清了這個關節,果斷準備頑抗,想從芬格爾的拖拖拉拉中解脫出來。

“我們絕不是風月場所!我們是給高階職場女性減壓放鬆的新型健康會所!”芬格爾抓死了不放。

“高天原不是從來不接待男賓麼?”風魔無奈了。

“我們又不給您提供什麼陪伴服務,喝一杯總是沒問題的!”芬格爾眼神示意路明非搭一把手。

“諸君……我們真的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果諸君堅持,那麼我們之間難免流血。”風魔壓低了聲音。

“屁!跟我們玩心眼兒?知道我是誰麼?沒混過本部也該問問你那些混過本部的後輩,芬格爾?馮?弗林斯在本部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在本部想跟我們新聞部刷心眼的,誰不是給我們新聞部廢了?看見那邊那個加圖索家凶神惡煞了麼?當年帶團來本部踢館,灰溜溜回義大利了,屁都不敢放!”芬格爾也壓低了聲音淫笑,“老先生,你我算是棋逢對手,不能不好好玩玩。”

“我們在這裡把你們全數滅口,本部也不會知道!”風魔惡狠狠地說。

“別扯淡了!你以為帶著柄懷劍我就真相信你會切腹?”芬格爾哼哼,“不過是展示給部下看,提升一下士氣的道具而已!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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