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因為我感覺不到你的重量,我知道這時候你會摸圌我的頭……但我感覺不到,現在我才覺得活在人的心裡是多麼虛妄的事,握不到你的手,也聽不到你的聲音,我怎麼知道你在呢?”
三維光束熄滅了,它再次亮起來的時候,落在了男人的身邊,那張空位上。少圌女換上了學圌生制圌服,蕾絲白襯衣,墨綠色滾銀邊的衣裙,深紅色的領巾,胸口掛著“半朽世界樹”的圓形黃金校徽,下方清楚地標明瞭她的入學時間,1999年9月。她的手在男人手裡了,像個母親似的笑意溫柔。
“我一直都在。”少圌女輕聲說。
男人扭頭看著她,沉默許久,無聲地笑笑:“Eva,幫我調出格陵蘭冰海深處的心跳訊號,我要隨月份變化的資料。”
“明白。”隨著話音,投影螢幕上的監控錄影被一張以時間為橫軸的複雜圖表取代了。男人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