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轍眼中都是讚賞,「難怪能彈出那樣的琴音,深陷仇恨卻不偏執,化仇恨為大義。」
「此人胸襟若海,某自愧不如。」
李燁之點評,「此子確實難得。」
十一皇子怔怔看向窗外,眼裡有濃濃的憐憫,他竟背負著如此沉重的包袱嗎?
雙手緊緊握成拳。
待出了李燁之的書房,不自覺來到吱吱院落外,
燭火在房間渡上朦朧模糊的白光,一道人影摺疊在門上放大,影子消瘦單薄,像是坐在桌邊書寫著什麼。
對著夜空長嘆一聲,落在門上的手又緩緩收回來,轉身消失在夜色。
翌日清晨,吱吱看到桌子上堆的小山似的盒子,看向霜葉,「怎麼回事?」
「有五皇子賞的,還有十一皇子賞的,還有範士子送的,」霜葉琢磨了用詞,「我看過了,都是珍品。」
吱吱,「你看著處理,能轉送人的就留著做人情,不能用的就賣了還錢。」
如今他只是個身負血海深仇的落魄人士,這個人設也有弊端,就是太窮了,沒有錢拉攏人。
賣了正好。
霜葉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一個月的時間裡,吱吱和這些幕僚幾乎打成一片,和範轍儼然成了知音,關係最好,或是一起品茗,或是一起探討政事,他有心提拔吱吱,有時候李燁之沒叫吱吱,範轍也會把吱吱帶過去。
託範轍的福,吱吱迅速瞭解了李燁之的核心勢力,也知道了滄瀾許多的機關要務,這是婼羌派多少密探都不可能接觸到的核心機密。
也因此,吱吱發現,李燁之不管是自身背後的勢力,還是在滄瀾的威望,都遠遠高過二皇子李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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