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我也要跟著你倒黴!”
陳越氣道:“我幹了什麼事?你可別冤枉我!”
許紅將書桌上的一沓厚厚的紙扔給陳越,冷聲道:“你自己看看,每一項罪名都足矣讓你坐幾年牢了。”
陳越粗略掃了一下那本東西,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年少時嫉妒堂弟的美貌,指使流氓去破了堂弟的身子,讓堂弟羞憤欲絕出了家;他做生意時不擇手段,陷害對手家破人亡;因為他脾氣不好,他將許多小廝打廢了,扔到山上,任其自生自滅……
這些事他做的十分隱秘,許綠茶是怎樣知道的?
許紅揉著太陽穴:“綠茶沒直接將這些證據給官府,而是把它傳給了秦瓏等人,擺明了是威脅我們。我們不能對他怎樣,還要依照他的要求辦事,一旦我們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事,秦瓏馬上就會將證據交給官府。”
陳越咬牙道:“看你養的好兒子,夥同外人來欺負自己的家人,他就不怕遭天譴麼?如果沒有秦瓏幫他,他狗屁都不是!”
許紅冷聲道:“你別太小看綠茶,秦瓏也有很多把柄在他手上,若是秦瓏不幫他,秦瓏照樣不好過。”
許紅知道許綠茶比宮迷更加狡詐狠辣,他的手段和心機更是少有人能比得上。他區區一個男子,便能輕易地牽制著整個雲城有頭有臉的人,絕對不能小覷他。
許紅雖然與他是親生母子的關係,但她對他沒什麼感情,只是憐惜小時候受盡折磨的他,才將他收回許府養著。由於一看到許綠茶,她便會想起宮迷,她更是對許綠茶沒什麼好感。有時候陳越給他下絆子,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的態度造就了她和許綠茶關係的僵化。她沒有把許綠茶當兒子,許綠茶自然不會把她當母親。
只是她再如何冷淡待他,她至少給了他富裕的生活,如今他為了張檬,絲毫不顧她的養育之恩,而對她最愛的陳越出手,許紅怎麼可能不怨他。
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和他斷絕了母子關係,省的他老是給她添堵。
陳越雖被許紅的話嚇得手腳冰冷,但他內心依然不認為許綠茶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冷笑道:“再能幹的人也會有軟肋,他既然如此在乎那個窮捕快,我們就從那個捕快身上下手如何?”
他就看不得許綠茶倖幸福福地嫁出去,許綠茶膈應他這麼多年,他怎麼也得攪和一下他們的婚事。
只是許紅抬起眸瞪了他一眼:“你可別亂來,你要是害了張檬,不止綠茶會發瘋害你,就連官府那邊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越怒道:“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更何況,他又不是沒腦子,怎麼可能會在這節骨眼害張檬。
許綠茶不是把他的事都抖了出來嗎?那他也以牙還牙,把許綠茶這幾年不知羞恥勾搭女人的事都告訴張檬,看張檬還娶不娶他。
……
陳越離開許紅的書房,揹著許紅偷偷地吩咐下人找機會在張檬面前透露許綠茶以前的事。
與此同時,許綠茶正和張檬在商量婚禮的筵席。
他們面對面坐在石桌邊,石桌上面擺著雲城幾大酒樓的選單。
在女尊世界,成婚的酒席可以在家裡擺,也可以在外面擺。但是張檬住在府衙,那裡太過莊嚴肅穆,確實不適合在那裡擺酒,就算在那裡擺,也有些人嫌晦氣的,不願意去。所以張檬和許綠茶決定在雲城的幾大酒樓之中選一家酒樓來擺酒。
許綠茶迫不及待地想在張檬面前顯示溫柔體貼的一面,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幾家酒樓的特點,便十分溫婉地開口:“張檬想去哪家酒樓,綠茶聽你的。”
張檬對那些酒樓不是特別瞭解,只覺得它們都非常貴。她本想在外面的小茶樓擺上幾桌,邀請幾個好友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