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點兒的動作都夠她喘半天的。滿足葉皓東需要的重任只好落在農俊婷一個人身上。
大清早,葉皓東還在農俊婷身上揮灑激情。房子外傳來虎子的呼喚聲,說有事跟他彙報。葉皓東喊一聲稍後,還想繼續。農俊婷一陣急促的呼吸過後,狠心的把這廝連同小葉老闆一起推開。“別來了,正事兒要緊。”說完也不理他慾求不滿的委屈,自己先圍上長長的睡袍奔洗手間去了,不大會兒傳來水聲。葉皓東仰面朝天,一個鯉魚打挺跳到地上。三下兩下穿上衣服。惡狠狠的衝著虎子:“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給你打發到北極去釣魚。”
虎子手上拿著一張報紙。上面很大一個標題:葉姓大款火車逞威,悲情記者慘遭不公虐待,天理何在!中間部分有葉皓東大大的照片和幾張鈔票。這是一篇署名文章,文詞很犀利,抨擊的重點集中在葉皓東身上,卻對真正虐待過眼鏡青年的乘警只做隻言片語描述。葉皓東一看署名,林文舟。農俊婷簡單洗浴完畢,換上一身家居服湊到跟前,看到林文舟三個字的時候,露出吃驚的表情來。
“你怎麼把他給得罪了?這小子號稱是自由鬥士,一向以敢寫敢講話著稱,去年市委白副書記倒臺前,就是他在報紙上發表那篇,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的著名署名文章,在文中他大膽指出了許多白向東違規**的可疑之處,很是切中要害。”
“這麼說他是我那個便宜乾爹的人了?”
農俊婷搖搖頭:“白向東一事之後,他名聲大噪,又先後報道了兩件醜惡現象,後來還被人打斷了手臂,但也沒能堵住他說實話的嘴巴,繼續說實話的同時,他還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保全自己的辦法。”
葉皓東給老婆大人捧哏:“哦?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記者能什麼辦法?”
“他把炮口對準了官聲最好的新市委書記謝潤澤,直接指出了謝潤澤上任之初的不作為是官油子行為,他還很具體的撰文分析了謝潤澤的政治哲學,寫的露骨大膽最終卻是明貶暗褒。”
葉皓東哈哈大笑。“好辦法,這樣一來任誰也不敢輕易動他,一旦他有個三長兩短,人們難免會聯想到謝潤澤身上,他的安危關係到了謝潤澤的官聲,那些個宵小之輩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果他出事兒,謝潤澤鐵定會為了自己的名聲一究到底,哈哈這可真是一頂智慧的保護傘,小馬屁暗著拍,堵住乾爹大人的嘴巴,又給自己加持了一道炮轟市委書記的光環,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寫的那個報道是怎麼出版的?新聞總署就敢允許他排版?”
“謝潤澤親批的,這事兒被上報到他那以後,他說要允許人民講話,於是就有了這篇轟動一時的報道。”
葉皓東一撇嘴:“咱那位乾爹是看出了這篇報道的另一層意義,你想,這篇報道一出名,人們除了看到謝潤澤在跟黃白二人鬥爭時的退讓之舉外,還會看到什麼?”葉皓東把手上的報紙一合。“成敗足以論英雄,事實是黃白二人最終倒了,老百姓大快人心,這篇報道的負面作用其實不大,它會讓老百姓看到新市委書記是一個有政治智慧,有本事跟*勢力作戰的市委書記,還會看到一位能聽得進不同聲音,有大人物胸懷的政治家,而這些都會在有心人眼中被發現拿來議論,屆時老傢伙的聲望只會更高,你說,這些好處還不夠我那位乾爹大人表現一下宰相肚子的?”
“政治家不是學來的而是磨礪出來的,以前不覺得這句話有多對,現在我可真服了這句話,你就是個不學有術的例子。”扶著大肚子,慢慢悠悠走過來的江蘭一身寬大的孕婦裝,整個人看上去胖了七八十斤。
葉皓東起身扶她坐下。抱起她有點水腫的小腿,輕輕按摩。
“那要向你說的這樣,這個林文舟人品應該不壞,那他為什麼會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