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剛有些錯愕,想不到像肖彤這樣未來國家的棟樑還會為錢發愁,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去也不是不可以,我們那裡確實招臨時工。只是我怕你會受不了,一般人在那裡工作一個時辰就會累癱的。也就像我這樣虎背熊腰有一把子力氣的人才能堅持得住。而且那個礦井離這裡有一段距離,你如果上學修習的話好像也不太方便。”
“沒問題的,”肖彤說道:“我可以趁著週末過去,畢竟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到時還希望伯父給礦井那邊說一聲。
楊建剛拍了拍胸脯說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幾個人又寒暄了幾句,肖彤便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他的房間有個單獨的小門,和這三口之家緊挨著,和楊採心的臥室也是隻有一牆之隔。
回到屋中,肖彤頓時軟倒在床上,今天的遭遇給他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損傷,剛才還能勉強支援,回到家中精神一鬆懈便再也堅持不住軟到在床上。
過了好久,透過窗戶看時,外面已是一團漆黑,連帝國的中心處也被一片黑暗籠罩。肖彤感覺自己身子稍稍恢復了些,但劇烈的疼痛之感卻更加強烈。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老羊送給他的那一包有奇效的白色粉末,從揹包中拿出了一些服進了肚中。
白色粉末入口即化,頓時一個清新通透舒暢的感覺傳遍全身,那傷口處的疼痛感覺瞬間消失轉而變成麻癢之感,看來傷口正在快速的修復。
“果然是曠世奇藥。”肖彤心中感慨,望著手中僅剩的半包白色粉末不僅搖頭苦笑。他從小雖然生活坎坷艱難,但總體來說卻是平平淡淡,沒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想不到來到帝國學院才幾天的工夫,卻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先是昨晚紅衣男子莫名巧妙的詛咒,緊接著就是馬克爾的威脅,再接下來就是今晚的打鬥。看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各處的傷痕,肖彤也頗覺無奈,只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提升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改變這一切。神秘的紅衣男子,馬克爾,還有霍家,這一切的威脅隱患不就正是肖彤提升實力的機會和動力嗎?如果連這些都應付不了,何談今後人生的大風大浪,何談應對戰場上以死相拼的情況。
稍微定了定心神,感覺身體沒什麼大礙,肖彤盤腿坐起,開始今晚的鬥氣修煉。不一會兒,一股深藍色的鬥氣光芒籠罩了他的全身,不知道什麼原因鬥氣似乎有些波動。
感覺到鬥氣的變化,肖彤微微皺眉,緊接著便是一陣狂喜,因為他分明感覺到這股鬥氣似乎比之前更加強大了。顏色也更加深沉。
“可能是今晚戰鬥的歷練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肖彤心中想到,“照這麼下去很快就能到達紅傑一段了。”當下,不敢稍有耽擱,肖彤便開始了他那枯燥嚴苛的訓練。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撒了下來,帝國學院門口陸陸續續地走進了很多新生。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肖彤也早早的趕到了學校,雖然昨晚他拖著帶著傷痛的身體修煉了很久,今早起床時還有些許的疼痛,但這麼多年形成的良好習慣讓他早就有了固定的生物鐘,很早就趕到了學校。
沒多久胖子和杜雪生也有說有笑地走進了教室,二人的住所離得比較近,所以經常約定好了時間一起過來。見到肖彤,二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杜雪生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裹對肖彤說道:“肖兄,昨晚真是委屈你了,我這裡有儲存多年的療傷神藥,可以讓你……春心蕩漾,春意盎然,滿面桃花,心花怒放。”
肖彤正想告訴他自己已無大礙不需要這些東西時,卻聽杜雪生的語氣突然變得淫穢不堪起來,抬頭看去時不禁苦笑,只見這杜雪生雙眼早已被走進教室的於曉菲吸引了過去,狼光大放,嘴上的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今天的於曉菲一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