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房間,也不敢看看你們的樣子。”
那犯人“咦”了一聲說:“你犯傻吧,曹國君主指不定在那個嬪妃的肚皮上呢,哈哈哈哈!”
四面八方的犯人都笑了起來,笑的很賤兮兮的。
曹曉怒了喝道:“麻痺,老子是曹曉就是曹曉,騙你們有謀士賺啊!”
那犯人和其他人面面相窺,這時一個犯人看著曹曉的模樣遲疑著說道:“他好像是的唉我十年前見過,現在有些老了。”
曹曉“哼”了一聲沒說話,說道:“看什麼看?有種過來啊!”
所有的犯人面面相窺,再次賤兮兮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犯人雙手抓住堵在他和曹曉之間的柵欄,輕輕一分就分來了一個一人的細縫,晃晃悠悠的用著色眯眯的目光看著曹曉。
曹曉震驚了,結結巴巴的說:“這……這……你們怎麼弄開了……不逃跑?”
那犯人撇撇嘴說:“跑什麼啊?這裡飯菜還不錯,不像外面累死累活的也就那麼一點糧食,只夠餬口,多一點也沒有。”
曹曉有些奇怪的說:“你們難道不知道?臻國現在把人頭稅和商業稅都降到了五分之一,而且還發布了墾荒令,免費發放工具盒良田,另外徵兵犒勞令,年滿五十的發放金錢送你還鄉,在役的每天一頓肉,三頓飯,年終了還能有獎金。”
眾犯人面面相窺遲疑的問:“真的假的?除非臻靈公死了,否則不可能這樣。”
曹曉認認真真的點點頭說:“臻靈公確實死了,現在在位的是臻平公,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眾犯人連忙回到自己的牢房裡,把所有機關全部安裝會原位,然後慘烈無比的喊著:“冤枉啊!冤枉啊!”
曹曉有些疑惑說:“你們怎麼不逃跑?”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犯人鄙夷的說道:“你傻啊!你要是逃跑被軍隊發現了,還不把你當反民抓起來砍頭啊,那樣別說是享受福利了,命都沒了。”
曹曉點點頭,突然有些後悔,這嘴欠抽啊,早知道剛才不說了,自己還有希望逃跑。
……
而秦天則晃晃悠悠的帶著貼身狗腿子小飛子穿著錦衣出宮微服私訪了,還是老地方常來酒樓。
童飛還是老位置,喝著清酒,吃著小菜,悠悠的搖頭晃腦一般,甚是悠閒,瞅到秦天的背影,笑眯眯的衝著秦天一笑。
秦天淡淡一笑,上了二樓,備了酒菜,和童飛悶頭吃喝。
秦天問:“你擅長什麼?”
童飛嚼了嚼花生米,說道:“統軍、內政皆有所長。”
秦天眉毛微微一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喝了起來。
之後,童飛雖然效忠秦天但是那晃悠悠的神情著實讓秦天有些不爽,不過看在童飛忠誠度很高,也就算了。
秦天將童飛安置到了公子府之後,回到了御書房,逗了一會鳥,嘴角一抹冷意,對著小飛子說:“宣扁朗、扁湛。”
隨後的御書房內,秦天喝著茶,看著鳥籠子裡的兩隻鳥,片刻之後,小飛子在秦天耳側說:“國君,是否宣扁朗、扁湛?”
秦天點點頭說道:“喊他們進來。”
扁朗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事情,神情有些緊張、扁湛倒是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臣扁朗叩見國君。”
“臣扁湛叩見國君。”
秦天稍稍點了點頭說道:“平身。”
扁湛扶著扁朗站了起來。
秦天隨意的問:“曹國那邊有什麼訊息傳來?”
扁朗想了想說道:“回國君,並沒有訊息傳來。”
秦天點點頭,有些感嘆的說道:“扁卿是我臻國三代老臣,所謂功不可沒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