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覺得不錯!」廖金月笑著說,她聽到這個就放心了。
本來她心裡也是接受了蕭勝天當自己女婿,可是看那天的樣子,好像自己女兒和蕭勝天沒可能了,為了這個,她很是難過了一陣,晚上做夢還夢到蕭勝天和別人好了,想著就替自己女兒心酸。
現在女兒這麼說,她覺得看來是大有指望了:「清溪,娘其實仔細想過,勝天這孩子,也就是學歷不行,但人家那不是笨,那是趕上了被耽誤了,可人家那見識那談吐,依我看,不比大學生差,你也別因為人家沒上學就瞧不上人家,我現在想著,你以後前途肯定差不了,關鍵是要找個知疼知熱的才行,咱不圖別的,就圖一個日子順心。」
要說起來廖金月之所以能有這個覺悟,一個是多虧了陳雲霞勸,另一個卻是日子過好了。
如果是以前窮哈哈的,自然是巴望著女兒上進,怎麼也得嫁好的,不能像自己這樣吃虧受罪,但是現在日子好過了,她心裡就有底氣了,覺得女兒不能高攀,高攀的閨女嫁過去被婆家看不起,關鍵是找對女兒好的。
這麼一來,學歷並不太好,但是人品好又知根知底做事靠譜的蕭勝天自然成了最佳人選。
顧清溪聽了,倒是有些意外,她本來是想著她娘如果有什麼反對的,她想些說辭勸勸娘,實在不行就再等等,等自己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再好好說這件事。
可誰知道她娘竟然勸她了……
她想了想,只好道:「他也沒那麼好吧,反正先觀察觀察,又不是說一定和他定下來,好的話就繼續,不好的話,就算了。」
廖金月一聽,馬上瞪眼睛:「那可不行,清溪啊,你雖然以後是要考大學的,但是做人不能忘本,人家勝天對你好,對咱家也好,你不能以後自己翅膀硬了就不搭理人家啊!」
顧清溪:「……」
她驚訝地望著她娘:「娘,你想哪兒去了……我也沒那意思,就是說說。」
廖金月:「就這麼著吧,這事我思量了挺久了,勝天當咱家女婿,我放心。」
顧清溪聽這個,也就不說了。
這幾天,她在蕭勝天身邊照料,或許是貼身的緣故,也或許是那天勾起來他心裡那股子勁,她可以感覺到,他總是蠢蠢欲動,有時候她在那裡低頭學習,一抬頭,就見他正盯著自己看,像是覬覦兔子的狼。
如果不是身體還沒恢復好,還不知道他怎麼樣呢,這人發起瘋來是都攔不住。
有時候回去宿舍睡下,她也會忍不住瞎想,想他滾燙的渴望,猶如火山熔岩一般彷彿隨時迸發,年輕男女就這麼膩在一起,隨時都可能擦槍走火。
其實她並不是不願意,他那麼惦記著,她也想滿足他,但是——
顧清溪糾結地翻了個身,怎麼著也得拿到錄取通知書,考上大學,她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那份設計圖,蕭勝天手把手地給顧清溪講過,顧清溪心裡自然是喜歡,自己看的時候,就知道他的點滴用心,現在又聽他講這裡那裡,說起來以後如何如何,更是心花怒放,整個人都彷彿吃了夏天地裡結出的白糖罐瓜,甜得滿心都是蜜。
蕭勝天看顧清溪喜歡,便有些迫不及待,清純明媚的姑娘就在身邊,用心地伺候著他,端茶遞水,一雙清凌凌的眸子溫柔含水,看著就撩火,他興致來時趁著醫護不在便鎖著門恣意一番,雖不曾破了最後一道門檻,但已經嘗到不少甜頭。
知道她並不願意現在如何,只能刻意壓抑著,這種壓抑到了極致,自然難忍。
他迫不及待,想進一步,卻不得其門而入,便越發急迫地想把那房子蓋好,那是他打算和她一起住的房子,她家人也都一起過來,她一定喜歡,到了那個時候,許多事也就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