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年輕三十歲未必打不過。”
老將搖搖頭說:“無限接近絕世武將,年輕,也打不過。”烏權也算看懂了,這個老將顯然是話少。
黑袍人沒有說話,顯然被這個訊息所震驚了,烏權也是震驚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被打得這麼狼狽也不怨。
半響,黑袍人幽幽的說:“國君,你這是惹上什麼人了。”
烏權:……後悔?烏權似乎是有一些後悔,但是一想到秦天所作所為,心中的怒火便騰騰燃燒起來,咬著牙齒不說話。
黑袍人說道:“上兵伐謀,中兵伐交,下兵強攻,如今情勢只能伐謀……”黑袍老人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我們先安營紮寨,和覴縣互為犄角,防備臻國,也可以形成戰略攻勢。”
烏權眼睛一亮,隨便想出來的東西就如此不凡,心中對黑袍老人越發的信服,退後十里安營紮寨,書博以及秦將軍、牛將軍陸續率兵趕來,方國士卒八千多,大部分都是剛剛徵募還沒有來得及訓練。
按照烏權的話來說,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若輸了也噁心噁心臻國,若贏了有臻國的百姓填充方國人口,怎麼說方國也賺了,可見烏權心思之毒,所以書博以及兩位將軍徵調了方國僅有的十成青壯中的六層,徹底傷筋動骨。
黑袍老人對烏權說道:“國君,你派人寫書信送入覴縣讓對方配合一點,另外若是臻國攻城,你就立刻派人攻擊臻國後方,若同樣安營紮寨,你便讓人每半個小時敲鼓一次做出攻擊的樣子,擾亂對方心神。”
若秦天在此,定然驚訝的看著黑袍老人,連出兩策分別為陽謀、詭謀,足見這個黑袍老人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謀士。
烏權連忙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片刻之後烏權回到了營帳之中,做到了主位,看著黑袍老人說道:“不知軍師想出計謀了沒有?”
黑袍老人沙啞的嗓子說道:“國君先說說你對臻國的瞭解以及一些詳細的情報,知己知彼,所出之謀方可以百發百中。”
烏權想了想,臉上便是浮現出一絲怒色,將他和臻國結仇的從前到後都說給了黑袍老人聽,聽得黑袍老人直翻白眼,心中嘀咕:“不如君上,不如君上啊。”
烏權顯然聽到了,一副慚愧的模樣。
黑袍老人對於烏權心寒之極,心中說道:“不仁不智非明主,方國衰弱了!”但是黑袍老人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也就沒有說。
……
而秦天等人看著烏權派出的老將敗退之後,便退後十里安營紮寨,不用陸遜說就知道烏權打的什麼注意,不由感嘆一聲,說道:“不怕豬一樣的對手,就怕豬華麗變身神一樣的對手。我們也退後十里安營紮寨吧,和烏權他耗吧。”
陸遜點了點頭,對此沒有異議,指揮士卒開始選擇地點安營紮寨,最終選擇了一個距離湘水五里外的一個小山坡之上安營紮寨,選擇地勢高,防止對方利用湘水水淹營地,也可以觀察湘水水位。
然而當秦天等人正要準備安營紮寨,一眾士卒已經扔下兵器開始安營之時,一陣戰鼓聲響起。
陸遜皺眉說道:“列陣迎敵!”
士卒們慌慌張張的撿起武器列好陣勢的時候,對方鼓聲卻悄然停下。
秦天和陸遜面面相窺,趙雲眨了眨眼睛說:“對方這時在佯攻?詐我們?”
陸遜點點頭說道:“對方經驗老道啊,虛可以隨時轉為實,實也隨時轉為虛。”
秦天詢問了一個最想問的一個事情:“這個計謀如何破之?”
陸遜帶著微笑說道:“以毒攻毒,以謀攻謀!無雙軍列陣防禦,其餘人繼續安營紮寨,不用去理會鼓聲。”
秦天淡淡一笑,坐等安營紮寨之後入住中軍大帳,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