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少奶奶大喜的日子,所以少奶奶給你們都放假了,晚上不用守園子,都歇著吧。”
要值夜班的小丫頭聽說可以安心睡覺去,頓時大喜,各自謝了,便退了下去。
“雨蝶,我們也去睡吧,免得站外面,少奶奶還不習慣呢,我們只要等到明天早上過來就行了。”忙了一整天,兩人說著就打著呵欠各自回了房。
她們才走,就見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和一個丫頭裝扮的人進了淳華院。兩人竊竊私語,有說有笑,直接進了後面的淨房。院子裡還未及睡著的人自然以為是少奶奶和春梅回來了,有春梅侍候著,自也不用她們起身,沒心的就安心大睡,有心的則浮想聯翩地幻想著某種場景。
和淳華院一牆之隔的是梅香園,這裡一入冬季,是除了候府的西園外,便是另一種賞梅的好所在。有時候哪個主子興致一來,還可以在園子裡特設的廂房住上幾宿,可以夜聞梅香,煮酒問琴,頗有些雅緻。
此時此刻,春梅已將一間廂房鋪上了錦被,自己散了發,又脫了外衣,只留褻衣在身,吹熄了燈,便羞紅了臉地鑽進被子裡等著,姑爺會來的吧,她都說少奶奶在這裡等他,他一定會來的。
等得一會,果然聽見有腳步聲朝這邊而來,她心裡怦怦直跳,睜大了眼望著門口,那腳步宣告明走過,她正感失望,腳步聲卻又轉了回來,只聽吱呀一響,虛掩的門已經被推開。藉著明亮的月光,只見一個披著披風的頎長身影走了進來,腳步還有些歪歪扭扭,顯然酒意仍盛。
春梅忙學著九雅的聲調和語氣輕喚道:“相公……”
門口的人確定是她,很是高興,嗯嗯了兩聲,回身就把門關上了。燈也不點,就急色的撲了過來,春梅大喜,只覺那酒氣也香甜,顧不得矜持,就與她朝思暮想了好久的人親吻在了一起。
姑爺似乎已經急不可耐,親吻了她一會,便坐在春梅身上,手腳忙亂地自己脫著衣裳,春梅也手指顫抖著幫他寬衣解帶。
只一瞬間,兩人已經赤果以對,春梅只覺渾身躁熱,而身上人則藉著酒興,手指熱力無窮,將他的熱情全數傳遞給嬌喘連連的身下可人兒。
終於,春梅只覺身下有物相抵,她低呼著迎了上去,低聲嬌吟道:“相公……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可要對我好……”
身上的人再次親吻了她一下算作回答,突然挺身而入,突破了障礙。春梅疼得人都蜷在了一起。然而正處於興奮之中的男人豈會停下,他握住她腰部美好的弧度,一個人歡愉地律動著。漸漸地,春梅自疼痛中慢慢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更是將自己迎了上去,只覺與她心目中的男子這樣結合在一起,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是值得。
她閉眼申吟著,如風雨中搖曳的花朵,任摧殘也不願凋零。不知過了多久,當男子汗水淋淋奮力一挺後,她死死抱住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樣,她便可以懷有他的子嗣,永遠呆在他身旁。
男子側身躺下,氣喘吁吁,本想拉了衣褲穿上立即離開,但是春梅卻忽然翻身趴在他身上,忘情的親吻他身上每一寸肌膚。男子抽氣低吟,半晌後火氣又生,終於忍不住以極低的聲音道:“想不到你年紀不大,長得一副正經聖女的樣子,背後卻是個小騷貨,今日老子玩了你,怕是你日後天天都想往老子床上鑽,離了老子就活不下去。也好,這世間被老子玩過的女人,哪個又能離得開我,以後你白天當聖女,晚上偷偷被我玩,這滋味也不錯……”
說完,他一個大翻身,立即又再次將春梅壓在身下。春梅本覺這聲音有點不對,但是現在箭已上弦,豈有容她不發之理?頭腦一熱,只覺身體裡突然又被填充得滿滿地,再次被歡愉佔滿身上每一根神經,於上放開一切,任男子的雄風再起,狠狠蹂躪她這朵初嘗雲雨的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