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百依百順。”
“是麼?”九雅有些猶豫起來,“可是,今天羅老六突然在他手裡死了,你又怎麼看呢?”
傅譽皺眉,良久才道:“要說當時四周並沒感覺到有人,但是羅老六也確實死了,除非羅老六後頸的毒針是事先就有的,不然,大哥下手的嫌疑最大。”
九雅點頭贊同道:“這事從頭到尾我就覺得你的大哥嫌疑最大,昨晚他不在,正好可以扮成殺手殺了吳道士滅口。而今天他一回來,羅老六就死他手裡,如果後來趙三不是你和寒子鴉嚴防死守,怕是結局也是落得跟羅老六一樣。”
傅譽聽她如此分析,像忽然想起某事,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把大哥當了嫌疑人,所以才對他說話那麼不客氣。”
九雅哼了一聲,“不僅僅是嫌疑人,根本懷疑就是他。你還記不記巧薇?巧薇那天死時對我說,她被人利用了,甚至還利用了肚子裡的孩子,所以說,巧薇選擇來害我,也是有人指使,而這個人,毫無疑問,自然是把她肚弄大的你家大哥。”
傅譽歪著頭,不禁自問,“大哥是這種人麼?”
九雅不能理解他的猶豫,不屑道:“那日巧薇明明懷了他的孩子,他不要便不要罷,但是隻一腳一去,就連巧薇的命都要了,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我實在不敢恭維,也對他的印象好不起來。而且這兩件事本來就和他的直接關係,想不懷疑他都難。”
兩人正討論著,外面就傳來了寒子鴉的聲音,“少爺,少奶奶,我回來了。”
九雅和傅譽趕緊站起來,各自坐椅子上,傅譽開口道:“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進來說吧。”
話音落,寒子鴉就已經推門進來,他的目光在兩個假正經人之間來回掃了一下,便清了清嗓子道:“少奶奶讓我跟著候爺的兩個護衛,看他們鞭屍。他們確實鞭得很厲害,血肉橫飛。後來差不多了,就把白管事的屍體用馬車拖運到了城外的一個亂葬崗。我一直都守在那裡,但是等我一轉身去放水,再回來時,那屍體居然不見了。”
九雅驚撥出聲,“不見了?怎麼可能?被誰運走的不知道嗎?”
寒子鴉嘴角“嘖”了一聲,摸著下巴道:“被誰運走的還真不知道,不過,後來我又四下檢視了一番,方發現那一時間,竟是同時有三家送葬的,屍體不會不翼而飛,自然是被他們三家中的一家給接走了。而我又分身乏術,只好買通了幾個小混混,讓他們幫我跟下去,看看那三家落腳在哪裡。”
傅譽起身抱著胸來回慢慢走動,思索道:“這個白管事死了,被鞭了屍,居然還有人願意花如此大的代價大費周章把他的屍體給殮了,看來白管事害娘子並非真正為了當年對我孃的那點仇恨,背後一定還有人指使。但是這個人是誰呢?既然白管事已經死了,他為什麼還要殮他?難道他們的關係非淺?哦,乾脆這樣。”
傅譽回頭來看九雅,“你屋裡的丫頭中不是有個包打聽麼?沒事叫她多去回事房那邊轉轉,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白管事平日人情來往之間的事情,說不定能查出個什麼蛛絲螞跡。”
九雅笑道:“你倒是細心,居然注意到我的丫頭裡有個包打聽。”
傅譽嘿嘿一笑,“雖然我不出聲,並不代表我不用心。”
眼看兩人又在眉目傳情,寒子鴉重重咳了兩聲,又道:“眼下少爺突然能說話,很多事情恐怕會很麻煩。”他的神情裡不無擔憂。
九雅不解,“為什麼會麻煩?”
寒子鴉看了傅譽一眼,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讓九雅知道,便道:“因為少爺身上的病,這麼幾年來找盡天下名醫,居然都查不出病因,所以他懷疑,他根本就是中的一種毒,一種讓人難以察覺得出來的毒。記得少爺開始發病的時候,確實是失了聲,所以我才跟著去學唇語,後來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