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掙扎,振奮地挺身而入,金枝劃破天際的慘叫幾乎成了他的興奮劑,她越是叫,他越是興奮,動作更快,直到身下的少女真正暈了過去,他依然折騰了良久,方才一洩千里,愜意地閉眼酣睡過去。
聽著那邊持續的慘呼聲終於漸漸靜了下去,金芸痛哭失聲,“是我害了五姐……是我害了五姐……”
九雅趕緊將她的嘴捂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冷靜道:“九妹,這不關你的事,你是為了救我,千萬不要自責。要怪只怪那個晉王世子,要怪只怪想把我推入火坑的老太爺和母親。真的不關你的事,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我,怪我膽小怕事,不敢站出去,不敢讓那個惡魔來糟蹋我,其實我沒有娘護著,最該死的其實是我……”
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剛才不是她逃得及時,怕是金枝的遭遇已經成了她的。明明晉王世子進院子裡的時候老太爺和肖氏都在院外聽著,不然也不會在說要燒房子的時候那麼即時就出現了,他們還是人麼?雖然不是親生女兒,但也是宋府的顏面,就那麼把她鎖在那裡任人糟蹋,就不怕有朝一日這事傳出去會擢宋家人的脊樑骨?自己並沒去害人,為什麼要被落到這一步田地,他們怎能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看她的眼淚一下子洶湧而出,金芸反過來邊哭邊給她擦,“八姐,我不是說不該救你,我只是在自責,為什麼就不能連五姐也救下來,你聽她的哭叫聲,好悽慘,我怕我這一生都會良心不安……”
九雅點著頭,“我明白,我明白,不管怎麼樣,事情都會過去,那位晉王世子會得到報應的……”
這隻能是她的一種無力的安慰,晉王世子既然敢囂張至斯,怕是有恃無恐,這個社會是有權有錢就可以有一切,律法對他們不過是一個擺設,根本就是強肉弱食。
由於金枝忽然遭此慘禍,宋府裡哪還有人有心思來搜她?九雅和金芸藏在草叢中,直到好一會,才聽到金枝那邊院落傳來宋庭達的怒喝聲,但是事實已發生,又有一些強手守著門,他亦是無法可施。想去報官,卻是叫老太爺拉住,說是為了家聲,此事絕對不可傳揚出去。
於是,宋府裡的人幾乎都是一夜未眠,除了廂房裡的兩位。金枝早上一醒來,就感覺整個身體似是被撕裂過一般疼痛,昨晚的惡夢立時浮現腦海,身子不由開始瑟瑟發抖。然後一抬眼,就看見身邊一張熟睡極其陰柔俊美的臉,不由一怔,昨晚慌亂之間,並沒看清來人,難道昨晚對她用了強的人,是這樣一個俊美公子?
她怔著神,也忘了要哭。過了一會,拓跋野也睜開了眼,迷朦看了她一眼,立即就起身在地上撿衣服穿。金枝看著他赤果的身體,不由把臉扭到一邊。拓跋野將衣袍穿好,看也沒看她一眼,就朝門口走去。金枝終是沒忍住,不能就這麼莫名被人奪了清白而不得其所,低聲問道:“你是誰?”
拓跋野慢慢轉過身,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嘴角掛著譏誚,“怎麼?昨晚上讓你很舒服,是不是還想來一次?”
看金枝嚇得臉上青白,他揚頭哈哈大笑,大步開門而去。那幾個粗壯大漢仍和宋庭達對峙在門外,一見他出來,臉色氣得鐵青的宋庭達立即上前怒目質問,“世子這是何意?隨意強佔民女,以為大夏就沒了王法麼?我這就去稟報皇上,讓皇上來給宋某一個交待!”
拓跋野卻是不慌不忙,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揮了揮,有恃無恐道:“宋大人儘管去告,我這裡可是有白紙黑字,是你們家老太爺簽了字的,也是他答應把宋八姑娘送我用一晚的,結果那丫頭跑了,我只能隨便抓一個先用著,滋味不錯,叫得挺歡的,哈哈……”
宋庭達再也忍不住,怒吼著撲上去就欲給他一拳,未料拓跋野身手極快,身子一閃,同時一推一拉,宋庭達就被反絞住手臂。
拓跋野冷笑,“最好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