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老者yīn腔怪調地道。
龐長老望了他一眼,並未跟他計較。那老者是凌煙閣的一位長老。凌煙閣參賽弟子被燕子塢殺了一人,剩餘十一個全部被陸九用借刀殺人的法子滅個乾乾淨淨,造成凌煙閣成為今年十二門派聯賽參賽隊伍第一個被全滅的門派。因此那老者心情不爽,說出這等刻薄的話,也可以理解。
“龐統道友,貴門這個叫陸九的後輩弟子不是沒出什麼意外麼,何必動怒呢。”
“哼。往年每次聯賽都沒有什麼意外,為什麼偏偏今年除了這種事情?又偏偏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龐統道友。你這話說的可是意有所指了。”一旁一個白衣中年人打斷龐長老的話。這個白衣中年人乃是劍莊長老彭無涯。
“哼。”龐長老又冷哼一聲,憤憤坐下。無憑無據,他可不敢亂指責他人。否則一個處理不當,引發一場大戰都是有可能的。
“呵呵。彭長老,你們劍莊的弟子碰見這個陸九可是倒了黴了。那陸九的劍陣厲害無比,將你們劍莊弟子的劍陣死死壓制住。可以說,只要有那陸九在,你們劍莊想要取得今年聯賽第一基本無望了。”
“那可未必。”彭無涯不服氣地道。
“還好還好。”燕子塢長老張彥昌面帶一絲得意笑道:“那陸九的劍陣再厲害,攻擊範圍也是有限。再加上極為損耗靈力,碰上其它門派的修士使用起來如同雞肋。嘿嘿,劍莊既然取得第一的希望渺茫了,恐怕今年聯賽第一的名頭又要花落我們燕子塢啦。”
燕子塢參賽弟子自比賽以來風頭便是甚盛,表現一直優異,再加上去年第一也是燕子塢奪取,所以張彥昌才如此自得。
“呵呵。”龐長老幹笑道:“你們燕子塢只不過是還沒碰上我們青陽門的隊伍而已。若是碰上了,去年的帳怕是要連本帶利要回來。”
“龐長老你還真是自信的有點過了頭……”
這群長老這幾天裡一直在這裡關注著聯賽情況,平常無事,頗為無聊,爭來吵去反倒成了他們這幾天的一大樂趣。
……………………
良久。玉環山長老尚嵐,待眾人吵得倦了,平靜下來,開口道:
“青陽門的這個陸九,倒和兩個月前我玉環山剛剛晉級到一百三十層境界的一個門人同名。只可惜,那位道友當時因為一些事情,一時意氣用事,離山出走,至今音信全無。”
閒著無聊,眾人又將話題扯到了這些八卦事情上來。
“是誰誰都要躲得遠遠的。私自離山,形同背叛宗門啊,被逮回去,那還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嘿,顧道友、尚道友,快看,你們天機宮的弟子和你們玉環山的弟子撞見啦。”
“哦?又要打起來了麼?快看看。”
一眾不屬於天機宮和玉環山的長老也立即觀看起來。沒過多久……
“哎呀,尚道友。你們玉環山的這十個小傢伙可真是沒意思啊。看見天機宮的弟子話都不說,轉身就跑了。”
“懦夫。”玉環山長老尚嵐面無表情道。
……………………
十二門派劃定出來的比賽區域之外,另有一座建造雄渾的殿堂。
殿堂之內,正中位置上坐著一位方面中年將軍,此人正是漢庭西疆虎衛軍將領陳慶之。
在殿堂之下兩邊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灰衣老者。
陳慶之道:“楊道友,當年陳某在西疆戰場之上承蒙貴門唐清道友施手相救,感激不盡。此等人情陳某無以為報,不知今rì為何,唐道友為了你們劍莊一個後輩弟子,就要用掉陳某的這個人情呢?”
陳慶之話裡的另一層意思,當年的救命之恩,今天就這樣一筆勾銷了,以後不要再用這事煩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