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痛苦恥辱,罪魁禍首,其實是他!
他司徒睿比所有的人都更該千刀萬剮!
他的桃花?司徒睿想到那個貓一般的女子,頓覺的這昭國的天空都明朗了幾分,嘴角彎了個極佳的弧度,心情大好。
司徒睿病了,這他知道。
從強要了那個一直自稱白桃花的大周瓔珞公主以後,司徒睿便仿若中了某種邪惡的詛咒,他再也對別的女子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哪怕是如今日這般強提起欲//望敷衍**交//'媾,他的心也是一片的清明,燃不起絲毫情//'欲的火焰。
他很是討厭排斥這種感覺,這種自己掌控不了自己身體的感覺,他瘋狂的招來各種各樣的女子侍寢,環肥燕瘦,嫵媚清雅,處子婦人,甚至是帶孩子的寡婦,最後連白淨清秀的男子都嘗試了,可毫無辦法,無論她們或是他們,在自己面前做何種撩=撥=挑=逗的動作他都坐懷不亂,身體毫無反應,堪稱千古不遇的真君子,可他自己很清楚,以前的他明明是無=/欲不歡甚至夜御數女的純流氓!
萬般無奈之下,他用宮中秘製的媚=藥催動自己的情==欲,而此法對他而言,不過是飲鴆止渴,當他在藥物的作用下雄=起發洩的時候,滿心滿眼去都是那個叫桃花的女子的影子,無論他身下的人是何種樣貌姿態,甚至是男是女,他都幾乎視而不見留不下絲毫的印象,唯一想符咒般刻在他腦海裡的只有那個女子的身子。
他終於知道了,那個雌伏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女子,用她的身體給他設下了一個囚籠,不費一兵一刃,便讓他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癮一般,困於她的裙下,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任憑如何掙扎,終歸不能解脫,毒已入心卻還是甘之如飴!而這毒,唯一的解藥,便是那個女人!那個讓他明白了什麼叫朝思暮想魂不守舍神魂顛倒魂牽夢縈的女人——白桃花!
他別無退路,傾盡天下也要志在必得,因為,那個女人,已是他今生,唯一的解藥!
司徒睿正在冥想中意==/淫著那個女人,舒服感受著身體那誠實的反應——這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是不舉!突然間門外侍衛通報有南周密函。
司徒睿合著的眼眸微微的顫了一下,這是他就寢的時間,這段時間他的脾氣喜怒無常,極為的暴躁,侍衛跟婢女皆看著他的眼色小心翼翼的行事,這個時候一般是無人敢來打擾的,想來該是十萬火急的密函急報才對。
南周?司徒睿想到前幾日收到的剛剛傳來的一線天下被莫名人士重傷自己的親衛的訊息,雖然最後密函說不敢確認那翻越山脈的究竟是何人,但司徒睿有種直覺,該是搭救桃花的李子賢、柳惜言等人無疑,據他的推斷,此刻他的桃花已是順利被救回了南周。
因此,司徒睿才決定先下手為強,利用了輿論優勢,真真假假散佈謠言,他要製造他跟瓔珞公主的關係,締造二人情深意濃的流言,為了民心所向,為了宏圖霸業,也私心的,為了那個攪亂他心中那一池春==水的女人!
司徒睿很是清楚,如今那瓔珞公主已經不是昔日戀著那柳惜言的於瓔珞了,無論是鬼怪妖神,或是失憶遺忘,總之,她已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那個叫做白桃花的粗鄙膽小笨拙卻讓人總會無端覺得溫暖的女人。
那個女人怯弱卻是固執,她不愛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屈服的,憑她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跟自己負隅頑抗了兩月時間還沒寸心失守,便可窺的一二,她雖是不愛自己,從她對柳惜言這人全無印象毫不動心,也可知道她也是不愛那柳惜言的,所以,她定然不會委屈本心跟那柳惜言成親,她只要沒昭告天下大婚,他司徒睿娶的無論真假瓔珞便都是她瓔珞公主了,至少在世人眼裡,她瓔珞公主已是花落他司徒睿之手。
到時候,這南周任憑如何亡羊補牢,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