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滿了灰塵,“其實,你們不該來,如果我不知道這些,我想我會更開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訶德‘叫住了’這個嬰兒,“她雖然有錯,但是這一千年對於她心靈的煎熬,這種懲罰,我想也已經足夠了吧,你。。。能原諒她嗎?”
“嗯。。。”‘嬰兒’又習慣姓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兩隻閃亮的大眼睛不駐的打量著這個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爾身上的悲情所打動了,最終他點了點頭,“好的,我原諒她了,不會再記恨她。”
‘嬰兒’的這番話讓本已經清醒,卻假裝沉睡著的隆美爾有一種想要起來的衝動,卻被堂吉訶德輕輕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繼續裝昏迷吧,也許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了。
“不過,”果然,‘嬰兒’繼續的說道,“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一個人在這裡很開心。”
“沒問題,”堂吉訶德松‘鬆了口氣’,“你放心,這些話我都會轉告給她的。”
走了幾步,‘嬰兒’又停下了腳步,再一次轉過頭,“你是誰?”
“我。。。咳,我是你母親的。。”遲疑了片刻,堂吉訶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的。。現在的丈夫,沒錯,是現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請,好嗎?”
“你說,只要我能做得到。”
“替我好好照顧她,她比我可憐。”
伴隨著隆美爾軀體的一陣輕輕的顫抖,堂吉訶德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此時堂吉訶德的表情凝重而富有責任感,但是實際上,心裡已經快要笑翻了,顯然最後這一段對話,只是他的惡趣味而已,而且來說,根據他這個靈魂大師的推算,有了這個莫須有的孩子的這番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隆美爾做出更多想吃,卻吃不到的事情了。
當然,依舊不包括交媾,這一點是底線,也是遊戲規則,他喜歡玩的就是這種一線之間的曖昧,除非有一天堂吉訶德厭倦了,否則他是絕對不會碰隆美爾的,因為那就好像是一個人辛辛苦苦用積木累出了一個埃菲爾鐵塔,卻又親手推倒它一樣。
……………
黎明初始,在地平線上有一輪圓圓的大大的黑色的太陽,整個魂界也似乎復甦了一樣,到處都充斥著明暗交替的影像,普通的人在這種地方呆久了話,心裡一定是會出現問題的,最起碼眼睛就會出問題,畢竟整個魂界是沒有顏色的。
此時堂吉訶德跟隆美爾已經回到了魂界的六環基地的外面,一切就如同堂吉訶德所推測的一樣,隆美爾經過了這一次基本上算是重獲新生,雖然沒有經歷所謂的心魔幻象,但是徹底的扒開了,想開了之後,也是達到了跟堂吉訶德之前看破心魔一樣的境界。
當然,堂吉訶德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幫助這個女人,老天如果不贈送給他一些贈品,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至公的天道,這個贈品就是。。。
“你在那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隆美爾的嗓子似乎有些緊,咳嗽了一聲又一聲,“不過,那只是騙我的孩子的,我跟你依舊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明白嗎?”
“嗯,”堂吉訶德點了點頭,“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這一點我自然是清楚的。”
“很好,那你閉上眼睛。”
“幹什麼?”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閉,你就閉!”
“真是野蠻的女人,”嘀咕了幾句的堂吉訶德聳了聳肩,最終還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陣清香撲鼻而來,一張溫潤的嘴,以及一根柔滑的舌頭入侵到了他的口腔。。。。
這種熟悉的開場讓堂吉訶德習慣姓的把兩隻手伸向了隆美爾的某些地方,這是他跟夏亞。琴多少年練就出來的一種本能,根